他笑着说,这笑是讥笑的笑。
程抒与寒露是同一所初中,因为林周言的缘故两人在滑冰场认识,之后一直在学校里罩着寒露,偶尔带着寒露去见识世面,被林周言教训过不少次。
“哦哟,回家过节上坟了?”
寒露阴着脸瞅他,“你欠打啊?”
啪的一下,程抒脑袋被来人狠狠打了一下,程抒翻了个白眼往上看,林周言黑脸盯着他。
程抒嘿嘿一笑,“呸,换个语气。”
看来这俩还有戏。
“这儿没你的事儿,回去吧。”林周言不带感情地赶她走。
寒露却看见在那一群学生中,邹姨家的那个孩子也在其中,抱着脑袋哭得稀里哗啦,眉眼处挨了一拳,肿得骇人。
邹团也瞧见了寒露,想起自己的母亲似乎与寒露的交情特别好,不假思索就哭着喊,“姐姐,救我。”
寒露朝着孩子的方向指了指,“现在和我有关了。”
林周言背对着她,掏出裤袋里装着的打火机,试着点燃了好几次没点着,心里有些躁,想来几根烟抽抽。
☆、两棵树
邹团见寒露走到自己身边,立马揪住她的衣服躲在她身后,时不时探出头来看也朝这边走过来的林周言,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眸中深沉似海。
邹团脸色有些僵,硬着头皮小声嘀咕,“草你妈的 ,有权就了不起啊,就可以为所欲为啊。”
寒露听着这话不觉皱眉,斜乜了他一眼。
可真等林周言走过来了,他立马不吭声了,老实得像被人活捉的兔子,一个劲儿装死,再看看其他的几个人孩子,头恨不得低到土里去。
寒露虽没搞明白这架势,但看林周言那不怒而威的气势,她心里也发悚,不是没见过林周言愤怒的样子,而是在他面前,他的发怒永远如同蜻蜓点水,一笑而过中难以察觉隐藏的蓬勃怒气。
寒露下意识将邹团掩在身后,林周言抬眼瞥了她一下,旋即伸手将躲藏在她身后的邹团给揪出来。
“老实点儿,别动。”他一个眼神扫过去,用低沉粗犷的嗓音命令其他几个孩子,“你们仨给老子滚,下次再闹事打断你们的狗腿子。”
几个灰头土脸,染着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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