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不起……没忍住。”
童渊抽了几张纸给裴向禹擦了擦脸,十分过意不去。
“我还没干什么呢。”
裴向禹重新躺回来,凑近嗅了嗅他的脖子。
童渊躲开了:“脖子不行,不好遮,麻烦。”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
这是赤-裸-裸的鄙视啊!
“紧张吗,不会是太想我了吧?”
“美的你!”
童渊想炸毛,奈何被圈住了动不了,只能小范围的反抗了一下表达不满。
抱了好一会儿,贴在一起的皮肤都变红了,裴向禹亲了亲他的头发:“休息吧,回家再说。”
“……”
大约是没听见回应,身上挨了一捏:“睡着了?”
“等我回家还早着呢,我更想你了怎么办?再说……”童渊把手伸进裴向禹的衣服里,顺着起伏的腰线溜下去,“都这样了,忍着不难受吗?”
“……”
耳边的呼吸声如愿以偿得加重了,童渊弯着眼,兴致勃勃的又添了一把火:“是我不行还是你不行?”
“……”
十分钟后,俩人较劲到了极限,关于“到底谁比较不行”这个问题的讨论无疾而终,童渊一边啃着裴向禹的肩膀,一边捞过床头的东西塞进他手里。
“东西还挺全?”
童渊听出裴向禹的言外之意,极为不忿的拧了他一把:“想什么呢你,我刚才回来的时候专门买的。”
“哦,就这么想我么?”
童渊拽着裴向禹的头发把人拉下来,贴着他道:“还有更想的,你来试试。”
……
童渊觉得自己就算没疯,那也离疯不远了。
如果一定要形容现在的感受,那大概就是,乘着名为裴向禹的浪,吹着名为裴向禹的风,淋着名为裴向禹的雨,呼吸着名为裴向禹的空气。狂风骤雨是他,救命浮木也是他。
既新鲜又刺激,后背刚陷进床垫,立刻就有滚烫的体温笼罩而来。
未免有些刺激过头了。
“还好吗?”
“不……太好。”
未能及时找回的声音没办法把意思好好得传达出去,他已经换了个姿势挂在裴向禹身上,还被堵上了嘴。
“……唔。”
童渊挣了挣,抵住裴向禹的胸口,在两人之间隔开了一点令人介意的距离。
“嗯?”
“没力气了,有点饿。”
“那吃点东西?”
“嗯……我去冲一下。”
童渊接住不时落下的亲吻,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刚起身就又被拖回床上。
“再抱一会儿,等会儿再去。”
带着哑意的喉音和呼吸一起钻进耳朵里,童渊不禁失笑:“你在撒娇吗?”
“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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