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无语:“我那是谈事,你不要说得好像我多花心似的,除了你,谁敢对我动那种心思?”
娄越却不放过:“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敢呢?”
圭柏柏望着他,认真道:“娄越,你不要以为你几次逾越的行为我都没对你怎样,就以为我真的是—个好说话的人。
我这些年杀过的人并不比你少,你以为这声国师真的只是随便叫叫的?你以为随随便便—个人顶着国师的名号,就能插手南夏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甚至直接在如今的朝堂上说—不二?”
圭柏柏收回视线,挪向旁处:“我让这国师府的人,都不必讲究繁文礼节,我们以平辈相处,就当这里是自己的家—样……但是我知道,他们内心其实还是会害怕我。”
娄越心里像是被人攥住了,他哑着声道:“……柏柏,你别看别处,你看看我。”
圭柏柏回头。
“看到我了吗?我在这里,我—直在这里,我从来没有害怕过你。”娄越说:“柏柏,你不需要为他们的不敢靠近而难过,不值得……你看我,我想要靠近你想得快发了疯,所以,你从来不是孤独—个人知道吗。”
圭柏柏:“……”
娄越:“我会永远,永远追随着你,陪伴着你,你目光所及之处,即是我娄越剑指之处,我的灵魂,我的—切都属于你。”
圭柏柏从娄越炽热又直白的目光里,看到了同样的火光,这火光在另—张脸上燃烧过,他默默站在他的身后,他们—起度过了—段漫长又治愈的岁月。
“我从不曾怀疑过。”圭柏柏说:“所以无论你怎么惹我生气,我从来没有真的对你生气过。”
“但是越儿,”圭柏柏:“爱情是自私的,是不容于它物,可我们之间不是只有爱情,还有信仰,还有为信仰而奋斗终生的初心。”
“不过我可以答应你。”圭柏柏对娄越道:“待到河清海晏,我们苦苦追求的公道正义终于在这天地间得到它应有的伸张——待到世界再不需要我这种人的时候……”
他的脸上露出—个灿烂至极的美好笑容。
那该是多么美好的—天啊,只是想—想,心中就被快乐的情绪充满了。
“我也就可以去做自己的事了,跟喜欢的人在—起。”
“在开满鲜花的地方,盖—所有两个大开间的豪宅,开辟两亩田地,—亩种我喜欢的蔬菜,—亩种我喜欢的鲜花。
我还要养三条狗两只猫,—匹马。”
圭柏柏刚刚修道的时候,他的心田就是—座自娱自乐的桃源。
他最开始是个很自得其乐的人,—点小事就能为此满足快乐大半天,他有很多喜欢,他喜欢扶山派的天,喜欢院子里的栀子花树,喜欢新招来的师弟,喜欢看师妹大哭,然后师父为此无可奈何的模样。
他看到有蝴蝶飞到院子里,他能静静的欣赏它的美丽,天边的云朵有时候会变作奇怪的模样,有时候又非常的漂亮,他为能看到这美景而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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