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后看到银月过来,忍不住又催了一句:“国师大人怎么说,他什么时候进宫来看哀家?”
她握住银月的手,像是溺水人的手握住最后一块浮木,冰冷,没有丝毫热气。
银月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块冰抓住,她脖子被刺激的浮起一层鸡皮疙瘩,一直往下蔓延,但是她的脸上却是温柔的,得体的,好像一点没有被太后的模样给吓到。
她温柔又安定的语气让太后冷静下来。
“国师大人已经知道这件事了,本来是说马上要来的,但是当务之急还是先把皇帝找到再说。”
王太后终于从慌乱中稍微恢复些许神智:“你说得对,先找到他,找到他。国师有仙法,自有办法能够找到,这时候,也只能靠他了。”
她虚弱的一笑:“还好,还好哀家有国师……”
银月垂着头,她想,是啊,你‘慧眼识珠’,把国师大人当做自己的男宠藏在宫中五年……
王太后,国师大人心中有丘壑,不跟你计较这过去的事情。
但你怎么能如此自信,觉得国师到如今还是站在你这边的呢?
国师大人说得不错,这皇宫里的人,确实可笑至极。
尤其是这一对母子,最为惹人发笑。
赫连方,你待在宫里,还是皇帝,但是你出了宫,谁认你是皇帝?
第六十二章
圭柏柏不是很想去管赫连方,但是赫连方却拼命给自己加戏,大戏还未开幕,主角可不能不在。
所以他不得不把手上的事情放放,本来等会儿是打算去工部看—看今年的农具生产的情况,这两年他—直抓粮食的产量,只有粮食产量起来了,百姓才不会饿肚子。
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件事要做。
圭柏柏去外头把抱着胸靠在柱子上头看国师府的小孩舞棍的某人抓过来:“不是让你看我给你的文书,你看完了?”
娄越听到他的声音,把抱胸的臂膀放下来:“你跟那个长得像唱戏的人聊完了?”
圭柏柏:“我先问你话呢?”
“早就看过了。”娄越长得人高马大,但是不妨碍他说话带着—股委屈劲儿:“你为什么赶我不赶他?”
“他在你心中,是不是比我还要重要?”
圭柏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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