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方怀宣,他的道德高尚成了一截硬邦邦直挺挺的标尺,他因而活得心安、却也时常为此难堪。
他永远也不能感到因为眼前和林殊没有名分的相处模式感到快乐,他做着自己厌恶的不道德之事,他问心有愧。
他渴望公开谈论他们的感情和未来,但又正是屈服于道德感的羞惭,阻止了他公然向所有人剖白。
方怀宣静默片刻,没有反驳,只是问:“为什么送我那只笔。”
林殊语气惊讶:“我没有送给你啊,开个玩笑。”
方怀宣平复呼吸,从肩颈抚摸着林殊的筋络,在她最酸痛的肌肉上用力地揉捏。
“好疼。”林殊叫出声。
“你一整天都在……我家?”
“对啊。”
他越揉捏,林殊的浴袍就散得越开,最后方怀宣将她从搭在手弯的层层衣服里赤裸裸光溜溜地捞出来。
方怀宣将她一对乳房握在手里轻揉慢按。乳头发硬地挺立,被压下去之后又倔头倔脑地弹起来,方怀宣低头一口含住,一手还拖着乳肉以便送进嘴里含得更满。
林殊掐着他脖子上的软筋往后提,方怀宣吃痛地松口。
“连轻重都不知道吗?”
方怀宣垂眸,小猫喝水般一下下轻舔着乳头,倾听着林殊的动静,见她没有反对便揉着另一边的雪乳,又伸手去试探敏感的腰侧。
林殊闷笑几声,怕痒。
方怀宣讨好地不再摸着腰腹,手逐渐下滑,落在阴唇上的时候感到手臂被夹紧了。
因她动作而闭阖的阴户,肉唇挨挤着,溢出些水。方怀宣轻轻拨弄几下,熟悉了位置,就蹭了进去。
阴蒂深深藏在薄膜底下,他慢慢抚揉了好一会儿,才听见林殊细密的喘气声。
还不够湿。
他继续吻下去,避开腰腹,从穴口引出些湿滑的黏液一道道往上舔,舔开不愿分开的阴唇,舔开花生皮似的裹着阴蒂的薄膜。
林殊身体发着颤,急促地喘起来。
方怀宣侧着舔吻阴蒂,跟阴唇接吻似的,额头轻轻撞在耻骨上面,简直像在性交。
林殊绷紧了小腹,止不住地抖,力气被抽干,浑身都绵绵地发着软,只能躺着,不停地喘。
极富技巧地轻撇慢勾,阴蒂很快充血肿胀,在口腔和舌头的包裹下无路可退,快感一波波地攀高,高潮后的收缩颤动也被他含在嘴里感受着。
林殊躲开他的爱抚,阴户仍然在微微发颤,随着呼吸慢慢平复。
“困了?”方怀宣侧身靠在枕头上,认真地望着她,表示自己还很精神。
“不困,不要舔了,来做爱吧。”
他揿开灯,从床头柜拿出避孕套。
林殊看着他仔细地从龟头顺势往下滚推,直到圈口套在阴茎根部。
“成人电影可以把女人穿丝袜的镜头改成男人戴套,明明这样更色情,又健康。”
“是这样吗?”方怀宣握着林殊的手让她上下摸着阴茎勃起的形状,和遍布其上凸出的血管。
“嗯……”他忍不住叫喘出声。
“你摸得我好舒服。”他继续小声说,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靠在枕头上的眼睛里含了些水光。
“你只有阴茎最敏感了。”林殊抽回手,阴茎的触感让她头皮发麻。实在不美观也不舒服,为什么她要将就这种东西?
他握空的掌心感到一阵遗憾和不满。
“才不是。”他坐起来。
面对面侧躺着吻她的耳垂、脸颊、下颌,最后停在唇角含吮一阵。
“明明我的耳朵、下巴还有嘴唇也很敏感,我亲你的时候自己都感觉难受,因为你不会这样吻我。”
林殊感觉关了灯的方怀宣很不一样,就又把床头灯揿开。
方怀宣幽幽地看着她。
“来做爱吧。”他第一次说得这么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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