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月初轻声道,语气也不重,偏偏让白术背后发毛,总感觉她话里藏着绵密的杀意。
月初吃完饭便困觉得厉害,白术将碗筷收拾后,抱着她去了空山院后面的温泉池,下水没到一炷香时间,她已经伏趴在温泉石边睡着。
白术慢慢游到她身边,确认她的气息绵长又轻缓,才稍稍放松神经趴在石头边,伸手去碰后庭玉势的柄端,如玉的容颜因热气和体内未散尽的药性涨红,本想张口呻吟,却又顾忌身边安睡的女子,只能咬住衣袍,左手伸到两腿间去拔那根东西。
“嗬——”他闭上眼睛,额角青筋鼓起,但听“啵”的一声响,一根通体漆黑,如女子手臂粗的木制淫具滚落在石板上。
院子里吹过凉风,他身上热汗凉却,睁开眼睛时刚好撞在身边女子眼底,院子里是逸散的晚梅冷香,和杂乱的桃花香味,此外还有花露和春情顶级春药的特有的香气。
白术退回水池内,将身体匿在乳白色的热汤里,没有闭合的旱道被热度惊人的温泉水灌入,他眼神浮动,嗓子里发出很轻的吟鸣。
月初枕在手臂上,眼神波澜不惊,看着他的时候不淫不邪,无悲无喜,犹似在看他,又好似要透过他看见另一个人。
月初淡淡地问道:“萧戈可有与你说过,何时送我离开楚州?”
白术愣怔了一会儿:“世子未与奴才明说。”
“那就是有过暗示了。”月初慢慢坐直身体,沉静地望着他,“什么时候?”
白术垂首道:“奴才不敢妄自揣度世子心思。”
月初抓住他手臂往身边扯,但白术身体太稳,反倒是她在水里晃了两下,差点整个人溺在水里。白术立刻将她卷进怀里,让她稳坐在自己腿上。
“主人小心。”白术虚揽着她纤细的腰肢,指腹擦过细腻如凝脂的肌肤时,有一点点心猿意马,但很快就稳住神思。
月初也不再追问,十年她都忍过来了,再多等一些时日又何妨。
她眉眼冷厌,将头枕在他肩上,道:“帮我清洗,私处的精液也抠出来。”
白术垂眸看着她漂亮的肩窝和削肩,低低应了一声,分开她的腿触到她身下幽密之地,将那根玩具缓缓拔出,听着她在自己颈边如山间灵鸟般嘤咛,下意识去捕捉她脸上动人的媚态。
月初伸手抱着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胸口,张着红唇气吐如兰,眼尾眉梢都是漂亮的绯色,那双眸子此刻似乎能蓄出一潭水,盈盈波光动人心神。
“别揉那里……”月初气息不稳,掀开眼皮对准他视线。
白术的手停下:“哪里?”
他的表情一丝破绽都没有,但她觉得他就是故意的,刚才指尖一直捻着红肿的阴蒂,此刻贴在上面又一动不动。
她抬头迎上他的唇,低喃道:“温柔一点儿,小白。”
白术眼波微动,低头谦恭地迎合着她的吻,粗粝的中指插进松软的小穴内,时轻时重地扣弄着,然后在她完全没察觉时,加入一根又一根手指。
月初没再跟他做,清理过后就靠着他身体睡死。
白术将人送回卧房,又将温泉边那两根淫具洗干净装回箱子里。
他在小榻上铺好寝被,把床头那根白玉做得假阳具立在床上,蹲坐在上方,对准旱道艰难地推进体内。
“呼——”白术吁出一口浊气,刚穿上亵裤,就听到窗外有动静,抓起长袍立时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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