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空气很是安静,又变回了以往的清冷,没有一丝生活的气息。
像是意识到了可能发生的事情,陆靳言脸色一变,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上楼,径直走向盛欢住着的房间,房间整齐而安静,每一件东西都如同一开始一般摆放得井然有序,冰冷而又陌生,而盛欢从美国带回来的,一直放在角落里的行李箱,此时也不见了踪影。
房间的梳妆桌上整洁得没有存在任何杂物,仿佛盛欢瓶瓶罐罐的化妆品根本没被放在上面过,床头柜也没有了盛欢入睡前会翻阅的医术,拖鞋与床沿对齐地被摆放在地板上,为了确认这个盛欢可能已经离开的事实,陆靳言大步走出房间,来到二楼尽头的衣帽间,双手颤抖着拉开了拉门,只剩衣杆,空荡而一眼可见。
陆靳言的双眼发红,仿佛遭受了什么极大的痛苦一般,太阳穴旁的青筋突突地跳着,他靠着衣柜粗喘着气,只觉得自己脑袋越发地疼痛起来。
如同看到什么刺眼的东西,一阵哗啦啦的声音,衣柜里另一侧他的东西全数被他仍到地上,矜贵的袖扣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破碎声,甚至那裂开的细钻飞溅到他的裤脚上,而他恍然未觉。
衣帽间被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的,恍若半夜,陆靳言低着头,背影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显得很是孤寂落寞,而他身上散发的戾气,隐在黑暗中。
脑海中有个冷厉的声音持续不断地响着,陆靳言,你真没用,盛欢她抛弃你了,她不要你了。
陆靳言,狠一点,不要对她心软,这样她才能永远成为你的。
再也支撑不住了,陆靳言滚到了地上,手抱着头,而脑海中的声音依旧响着,不死不休。
我好不容易把人弄回来了,你又把她丢没了。
陆靳言,你该死。
这副身体就该是我的,我会替你好好和她在一起。
陆靳言,陆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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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欢给陆靳言打了电话过去,显示的是忙音状态,又尝试了几次,仍是一样的结果,盛欢便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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