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慕襄站在门口沉默良久,转身离开,背影显得有些萧瑟。
所以这段时间以来堪称默契的亲密和纵容都只是为了让他自己顺利离开吗?
慕襄喉间弥漫着无尽的苦涩,连带着对食物的欲望也降低了,毫无兴致。
早膳他草草吃了两口就让人收了,开始批改奏折,强行让自己的注意力从师禾要离开的事上转移。
午膳自然也没用,无论尚喜说什么他都没理会,直到傍晚,胃中翻起了一股绞痛他才停下来,走到窗前让自己休息片刻。
一见出现得突然,她到慕襄身后跪下:陛下。
说说。
那个南域女人名为阿桑仫,是南域族人所谓的圣女。
一见受慕襄吩咐后,便跟在了南域女人身后,好在对方武功一般,没太察觉出有人跟着自己,直接就往京城外走,看起来是已经达到目的,准备离开了。
一见继续跟着,发现阿桑仫在官道边的一家客栈和人接了头,同样是南域族人,但却并非南域服饰,而是穿着大襄服饰进行了伪装。
一行总共五人,且每人都是从京城周边城邦赶过来的,看起来都已达到目的,正商议着下一步如何走。
他们好像没打算离开,而是准备等到群龙宴会开宴,然后以南域族群的代表身份参宴,想让圣女和大襄联姻,以博取在大襄的一席生存之地。
就这样?
属下听到的便是这些。
慕襄皱着眉头,伤口处有些痒,他不在意撕开布条扔在一边:然后你就这么回来了?
是。一见莫名觉得陛下现在心情很差,一时有些犹疑,他们打算就住在这个客栈,一直到群龙宴会开宴再来京城。
慕襄冰冷地吐出一句:愚蠢。
一见一愣:属下知错,那属下再去看着?
慕襄瞥了他一眼:你是觉得现在回去还能见着人?
一见微惊:陛下意思是,他们已经发现我了?
慕襄站在窗边顿了良久,眼底郁气经久不散,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道:你去未央宫,就说孤吩咐的,派你去随行伺候国师。
属下领命。这弯转得有点大,一见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盯紧国师,别让他踏出未央宫。
是一见有些疑惑,陛下之前不是还挺信任国师么,这么快就
属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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