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的,四面密封的空间就不大害怕,像这样的就有点腿发软。
腿发软你还能踩得我脚背都肿了?
季禾有些愧疚,蹲下来帮他揉脚背,习季然看着她毛绒绒的帽子顶,终于笑了。
大概是转移了注意力的缘故,到了山顶季禾也没多大的不适感,只是看着空旷无人的滑雪场,有些诧异:怎么回事?
习季然笑:主要是我怕你太笨,滑雪的时候摔倒被人笑话。
季禾心里又感动又气愤,在飞机上的时候他问她想过一个什么样的生日,她不过是随口答了句过个不拥堵的两人待一块儿的简单生日就成,没想到他竟然为了这句话还清场了。
事实上季禾的确没什么滑雪天赋,被顶级高手手把手的教了好半天还是没掌握住诀窍,好半天还不会自己停板,只能依靠他。
两人在空旷寂静的雪地里没少打滚。
最后一次的时候习季然为了护着她,摔得有些重,脸颊都磕肿了一大块。季禾看着也心疼:要不算了吧,我不是这块料。
习季然撑起身子,一脸正色:不能半途而废,我还就不信了,今儿个教不会你我以后就再也不碰这玩意了!
不知是不是季禾心里一直惦记着他脸上的伤,之后的学习竟然出乎意料的顺利了起来,没一会儿,季禾就已经能够收放自如了,靠自己也能顺顺当当的停下了。
她十分高兴的过来献宝似的划给他看,习季然这才笑得欣慰:既然学会了,那就带路吧,咱俩一块儿滑到山下去。
季禾还是有些瑟瑟的,滑雪道前面一片漆黑,根本没有光:还是不要吧
习季然挑眉:怎么?怕了?
哼,谁怕了,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潜力!被成功激将了季禾毫不犹豫的往未知的黑暗滑去。
习季然慢悠悠的跟在后面,不近不远地看着。
季禾一边滑着,一边惊喜得大叫,她开始进入黑暗的时候本能的闭上了眼睛,却发现视线里竟然还有光影,睁开眼睛就大吃了一惊。
滑雪道两旁松树身上都围绕着流光溢彩的灯盏,竟然跟着她的脚步,随着她的速度,依次亮了起来,两条彩带仿佛都是为她而亮!
季禾激动的转头大喊:习季然,好漂亮!
看着前面啊喂!习季然还没说完就见她的滑板已经不受控制的往下横冲直撞而去了,吓得心脏都吊到嗓子眼了,忙飞身追上,将她护在怀里。
两个人十分不làng漫十分不唯美的从山腰上滚到了山脚,不解风qíng的彩灯却还是受到感应,一路照亮了两人的窘态。
你没事吧?见身下的人好半天没啥动静,季禾有点担心。
习季然艰难的撑开眼皮子,只觉得浑身都磕得生疼,狠狠瞪着她:学艺不jīng还不专心,得,这下好了,劳资jīng心准备的比翼双飞变成双熊打滚了!
季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行了,你的心意我收到了就成,双熊也好,双翼也罢,只要是成双成对的不就行了吗?
因为两人抱成团沿着滑雪道滚下来,但在山脚的时候没停住,滚进了旁边一个灌木丛的dòng里,只有隐隐约约的光线。
习季然看着眼前人笑靥如花,也觉得过程不那么重要了,伸手搂住她:那倒也是,就是双熊,劳资也是最萌的熊。
是啊,臭美数你在行啊喂,冷!赶紧把爪子给我拿出去!季禾出声嚷嚷,他竟然把手伸进她厚实的滑雪服里,直贴肌肤了。
习季然其实并不是故意的,他手搁在她的腰上,因为衣服在翻滚之中往上拉扯了一些,所以他手往上一抬就毫无阻碍的伸了进去。此刻他谄笑胁肩:既然都进去了,岂有这么轻易就出来的道理
他借着地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冰冷的手游走在她温暖细腻犹如温玉的肌肤上,像是弹钢琴一样,慢慢挑拨着。
季禾开始还感觉到冷,后来竟然被他出神入化的技巧逗弄得忘乎所以,连身处冰天雪地都浑然不知。甚至在他指头在她胸前红蕊上揉捻时觉得燥热难当
习季然觉得极为兴奋,因为他发现今天身下的人变得格外敏感,不过稍稍撩拨,脸颊就红如霞光,身子更是化作chūn水,都是柔qíng蜜意。
到底顾忌着这天寒地冻的,习季然没有脱掉她的衣服,只是半褪下她层层叠叠的裤子,就肆无忌惮的冲进那一片泥泞的柔软。
季禾没意识到自己的不同寻常,只在他进入的一瞬间皱了皱眉,就在他身下辗转承欢,连呻吟声,都媚了几分。习季然本就是个重yù之人,只要对方是季禾,就是她睡着了毫无反应他都能做的不亦乐乎,更何况此时柔媚如妖的时刻?!
于是动作由开始的温柔,变成后来不受控制的粗重起来,季禾觉得有些难受,喊了无数声的不要,却只起到反作用。
最后,扛不住他如láng似虎的攻击,终于成功的昏蹶了过去。
习季然以为只是平常的qíng况,并没多加在意,抱着她就回了屋子。第二天早晨感觉到怀里的异常才突然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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