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琪祯愣住,她刚刚有说谎吗?转着眼睛使劲想了一会儿,不确定地问:没有吧?什么时候?
没有?你说你还没洗好,几秒后就好了?
那个祝琪祯苦笑,那个也算啊?不算行吗?
东方乾低头吻下去,用力的亲吻她的双唇,祝琪祯拼命摇着头,却被他的大手掌固定住后脑,一阵压迫与反压迫后,东方乾放开她的唇,却依然抵着她的额:你说行吗?
我我我再也不说谎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东方乾低低地笑起来,听在祝琪祯耳朵里却异常恐怖,她想完了完了,就说个小谎,这个小心眼不知道该怎么折磨自己了,看来刚刚的惩罚还不算完。
就在她担惊受怕的想着办法时,东方乾突然放开双手,转身进了浴室。
祝琪祯不敢去躺chuáng上,跑去沙发坐着。这时她感觉手指隐隐作痛,抬手一看,那个戴着大钻戒的无名指因为被水浸泡太久已经发肿,而且明显血液不循环,感觉神经都突突地跳着。
她用力拔着戒指,却怎么也不行。许久之后,她已经感觉不仅仅是隐隐作痛了,而是非常疼痛。
这时东方乾洗完澡,穿着睡衣从浴室出来,见祝琪祯和自己的戒指较劲,缓缓走过去,说:拔不下来就戴着吧!
祝琪祯带着哭腔说:很痛。
东方乾走过去蹲下身,拉过她的手指,拔了几下,发现真的不行,又用了点力,最后gān脆大力地扯。
啊!祝琪祯尖叫,痛!
东方乾赶紧拉着她去洗手间,放她在身前,从身后环握住她的手,不停的在上面撮洗手液,然后再拔,发现还是纹丝不动。
祝琪祯早已泪流满面,哭喊着痛死了。
东方乾真的紧张了,他赶紧又放水,把她的手弄湿,继续涂了一手掌的洗手液,使了大力开始拔。
啊!死鱼脸你谋杀啊,出人命了她用另一只手拍打着东方乾,惊声尖叫着。
试了大半个小时,用冰块也试了,却没有任何结果。祝琪祯已经哭到喉咙发哑,却还是靠着东方乾的胸口,站在洗手台前不依不饶的大哭。
真的很疼?东方乾紧张地问,还真没什么事能让他这么力不从心的。
疼死了疼死了,东方乾,我的手指会不会被挤坏?要真拿不下来是不是就要把手锯了?呜呜呜我不要变残废她断断续续,害怕地说着,呜呜地哭了许久又说:东方乾,你真的不是一般小气,为了不让贼把这戒指给抢了,就故意买个这么小的,戒指能有我的手重要吗?死鱼脸,我要变残废了我做鬼也不放过你说完又放声大哭。
东方乾哭笑不得,你开一辆QQ,谁能信你手上的戒指是真的?说着伸手笨拙地擦她的眼泪,别哭了,我们马上去医院,先去换衣服。
祝琪祯愤怒地一声大吼:我的手都快断了,还换什么衣服!
东方乾眉头一皱,一把横抱起她就往门外走,边走边说:你说的,抓紧时间,别后悔!
他快速奔跑着,没坐电梯,而是沿着楼梯三步并作两步的往下跑,往往每次最后几节台阶都是一个跳跃,吓得祝琪祯哇哇大叫。
东方乾,你故意的吧?你要摔死我?你报复心怎么这么qiáng?心理怎么这么yīn暗?我不就是没让你换衣服嘛!我你把我摔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好再娶一个?休想,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她尖叫加唠叨断断续续说着,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心想要摔也两人一起摔。
你在向我告白?东方乾淡淡地微笑着,脚步却丝毫没有因此放缓。
我就是向山顶dòng人告白,也不向你告白!
家庭冷bào力(一)
到了医院,没一会儿医生就给取下来了,将戒指递给祝琪祯时还好心提醒:这种便宜的戒指最好少戴。
祝琪祯傻眼,转头看看东方乾,他正不屑地看了眼自己。
走出急诊室,她才突然意识到两人竟然穿着qíng侣睡衣,大摇大摆地走在医院里,实在引来太多怪异的目光。
祝琪祯小跑着,快走啦,丢脸死了。她单手遮着脸小声说着。
东方乾拉下她的手牵在手里,恶作剧似的不让她得逞,我都没说丢脸,你倒抢了先?是谁说不换衣服的?
还不都是你的错,买个戒指还不让我试戴,有你这样的吗?当时要改大了,还会有这么奇怪的事发生么?
东方!两人正急急地走在走廊里,突然前方传来一声叫唤。
两人同时抬头一看,祝琪祯不认得对方,一个身材微胖的男人。东方乾可傻了眼,他没想到自己这副尊容竟然会被熟人看到,还是多年不见的大学同学,白天刚刚参加完他们的婚礼。
他的第一反应是甩开牵着祝琪祯的手,然后有些局促的脸红了。祝琪祯大惊,死鱼脸还会脸红?
对方乐呵呵地伸着手过来,东方乾无法,只能伸出手去与之jiāo握,惹得祝琪祯捂嘴偷笑,穿件睡衣还弄得像领导会晤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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