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huáng金区,看到一只大戒指,心中大喜,东方乾,快过来。
东方乾大步走过去,祝琪祯指着一只方形,中间还刻了个大大的发字的huáng金戒指,说:就这个就这个,这个最好看。
东方乾扭头冷笑着看她,你的意思是我们互相挑对方的?
祝琪祯一哆嗦,这死鱼脸整人最厉害了,自己哪是他的对手啊?于是赶紧摆手,不不不不不,您自己来,您挑,您挑!
服务员通通掩嘴偷笑,祝琪祯白了她们一眼,闷闷不乐地坐在了一边。
最后,东方乾还是买了他第一次指的那个简单的环圈戒指,上面没有钻石,也没有任何花纹,只是圈的外层往上卷起,非常有质感。
东方乾拿着两个戒指和一套西服,开着自己的车走了,连声再见都没说,祝琪祯又在心里将他咒骂了一大通。
小一号的钻戒
第二天的婚礼非常热闹,不过与祝琪祯无关,她只请了一个钟诚,还是因为需要伴娘才请的。小时候的朋友到了大学也都失去了联系,大学同学她又不愿意请,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她和郑昕彦的关系,她不想找这些同学来给自己心里添堵。
这场婚礼祝琪祯的感觉并不好,像开人大会,场上人员不是穿军装的就是穿西装的,没见几个穿休闲服的,她想,喝个喜酒用得着穿这么正式吗?还到处立着标枪一样的警卫员,光给这些警卫员就留了五桌。她邪恶的想:他们不会是来蹭吃的吧?喝个喜酒用得着带警卫员吗?
只是让她感到奇怪的是,东方乾并没有穿那套定做的西装,反而穿着上尉礼服出席,她偷偷问东方乾为什么,东方乾不以为然地说:这是荣耀!
那你没事定一件那么贵的西服gān嘛?祝琪祯在内心独白着。
婚礼还发生了一个小cha曲,新人jiāo换戒指时,祝琪祯那仅此一只的大钻戒由于没有试戴过,结果太小了。
东方乾想使劲又怕弄疼她,祝琪祯嘴里一直嘀咕着:完了完了,这下糗大了。
这可苦了边上的司仪,他七七八八的好话已经讲得江郎才尽,最后连舍不得孩子套不着láng都说出来了。
东方乾无法,只能一狠心,用力地塞了进去,疼得祝琪祯马上飙泪。东方乾见此,立即伸手抚上她的脸,亲吻她的脸颊,顺势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
台下立刻响起热烈的掌声,声音之大堪比电影首映。
更让祝琪祯费解的是,敬酒时,伴娘钟诚诡异的消失了,一直过了一个多小时才重新出现,问她去了哪里,她却只是敷衍地说,有事离开了一下。可钟诚第一次来这个城市,能有什么事?
好在这天实在太忙,转眼她就将这件想不通的事抛之脑后。
一场领导聚会似的婚礼总算结束,司机将两人送进一个住宅小区,祝琪祯一阵欣喜,不用住进那个大院啊?真是太好了!
到了一栋住宅楼前,司机jiāo给他们两把钥匙,说了几句祝贺的话,乐呵呵地开着车走了。
两人拿着钥匙刚刚走两步,停了下来,东方乾问:知道几楼吗?
祝琪祯摇摇头,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她在心里大呼:苍天啊!有这样的新人么?结婚了还没见过自己的新房?!
东方乾打了个电话,才领着祝琪祯进入楼道。
刚踏出电梯,祝琪祯就皱眉了,这是一层一户式的房子,万一要是有歹徒,那不是叫个帮忙的人都没有?
进了房子,有刚装修过的气息,好在里面设计都非常时尚,她开始还担心会像大院那边一样,通通是红木家具呢。
进屋后,东方乾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进去,祝琪祯坐在沙发上想,您的心理也太yīn暗了吧?哪个贼会进一个没人住的房子啊?
只见他出来,手里拿了套睡衣,扔给祝琪祯,洗澡去。
祝琪祯马上红了脸,攥着睡衣不知如何是好。洗澡?洗gān净了他是不是就要对自己做该做的事了?要是自己不依,死鱼脸会不会使用bào力?
她偷偷瞄了一眼,赶紧收回目光,心想,看这死鱼脸的样子,就是个狂bào之徒。要不说自己阿信来了不方便?不行不行,他那么聪明,肯定有办法揭穿自己,到时被整得可能更惨。
gān什么,要我抱你进去?
祝琪祯噌地站起来,拔腿就跑。
她才不要。
她洗了一个半小时,头发也chuīgān了,连脚指甲都修了一遍,已经实在无事可做,于是只能坐在浴缸边数墙上的瓷砖。
敲门声响起,东方乾不耐烦的声音传来,没晕就赶紧给我出来。
对于这个声音,她现在简直如临大敌,搓了搓手,她壮着胆子说:我还没洗好,你用另一个洗手间洗吧!
你没发现里面没有马桶?另一个只有马桶没喷头。
祝琪祯一看,还真是,自己坐了这么久,怎么没发现?
她不得不郁闷地开门,开门前深吸了口气,然后昂首阔步地走出去,还伸着大拇指向脑后甩甩,你用吧!
东方乾却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面前,恶狠狠地说:警告过你不许说谎,没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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