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个男人路过时脚步突然打了个滑,见鬼似的看了我一眼。
车廷筠突然一把拉住我的胳膊,用力地一拽,我一个踉跄,他拖着我就往电梯走去。
刷房卡,开门,关门。
车廷筠把我摔在chuáng上,俯在上边,低头看我,咬牙切齿地问:你什么意思?
我以为他没听明白,只好尽量清楚地再解释一遍:我们----
他的表qíng一下子混乱了,皱着眉头看我,半晌,才好似找到了声音:白牡丹对你说了什么?给你洗脑了?前两天还不是GAY,怎么今天突然就来要要?
我想了想,归纳了一遍条理,说:她说我内心深处其实已经认可你了,只是外在表现出拒绝,我想求证这一点。
车廷筠不可思议地问:用----来求证?
我躺着说话不太舒服,撑着胳膊靠在chuáng头,才解释道:我已经试过女朋友了,白牡丹说我不是个好男朋友并且很难成为一个合格的男朋友,我觉得她说的对。她还说我们两个很合适,我不知道她的评判标准是什么,但我不能否认她的逻辑所以我来求证,如果我能和你成功进行----的话,就证明你的确和其他男xing不同,那么你就是最好的选择。
车廷筠缓缓地说:我明白了。
我小心翼翼地问:那你脱衣服吧?
车廷筠眼神一下子变了:什么?
我吓了一跳,霎时把所有的话都憋回了肚子里。
他不敢相信似的,问:你想?
我犹豫地看了他一下,迅速地点了下头。
车廷筠突然笑了,我愣愣地看着他,他这个笑容好像不是那么生气,倒有点奇特的暧昧似的。
我想了想,试探着说:你要是不让我--,我就没法确定能不能对你----不能证实你的特殊xing,我就只能选择与女xing的婚姻。
他一下子笑不出来了。连这个反应都和白牡丹一样,我不禁惊奇。
车廷筠顿了顿,下一个动作却不是脱衣服,而是突然伸手拉下我的裤子温暖、gān燥的手指像烤好的玉米粒一样,扑簌簌地轻轻洒落在我的周围,我忍不住短短地吸了一口气。
这感觉真陌生,奇怪的是,我却真的没觉得抗拒同其他人不同,我稍稍有点发愣。
就是这个功夫,我觉得那里好像被小动物突然舔了一下似的,湿湿软软的然后有点麻苏苏的凉意,我觉得脊背唰地窜起一道电流,我一下子反应过来,一把推开车廷筠,结结巴巴地说:这,这不行
车廷筠撑着身子看我,问:为什么?他又加了一句:我不嫌你。
我咽了口唾沫,小声说:这是生理刺激,不算数,我要证实的是我对你----从心理上证明。
车廷筠似乎僵住了,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我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胳膊。
他的眼珠跟着我的动作慢慢转动我一鼓作气,拉下他的衣服,大片的肌肤□出来,色泽让我想起了烤好的小麦面包,我又忍不住回忆起了那种温暖的香气,我突然有点紧张,脑子缺氧了似的,有点晕晕的
我呆呆地看着车廷筠的胸口和肩膀,肌理像鬼斧神工的山峦,平铺直述了一种自然而然的力量。
车廷筠不抵抗也不配合,仍然不动声色地看着我。
我不知怎的有点发慌讷讷地收回手,小声说:算了,车廷筠,我不行
他手指微微动了动,攥成一个拳头,我有点害怕,悄悄绷紧了身子。
然后他突然抓起散落在chuáng上的衣物,狠狠摔在地上,三下五除二脱了裤子,光溜溜地在我面前,像一只被bī到绝境的困shòu,奋不顾身,眼光都有点疯狂了。
他嗓音有点嘶哑,好像在给自己打气似的:拼了,就这一次,就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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