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突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说:你这是在威胁他!
我茫然地看着她。
白牡丹自言自语似的:如果班长不同意,你就只好再找女朋友如果班长同意了,你只是在实验求证,也不用负责任
她突然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说:班长会做出什么决定?
我终于能接上话了,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白牡丹把奶茶杯推到一边,起身,说:走吧,我要去见证这历史xing的一刻。
求证
我打开手机,找到车廷筠的号码,拨过去。
嘟嘟嘟几声,通了。
却没人说话。
我咽了口唾沫,问:车廷筠,你在哪?
电话那边沉默片刻,响起一个声音,是车廷筠的,不知怎么却有些沙哑:市中心凯旋酒店。
半个小时后。
我已经有十天没见过车廷筠了,我突然发觉这是这么多年来,车廷筠从没有超过一周不联系我,电话,短讯,视频,节日礼物,密密麻麻连成一条六年的时间路线。
他站在酒店大堂里,好像有点憔悴了,他一下子就盯住了我,然后他的视线就转到了我旁边。
白牡丹打招呼,说:嗨,班长,一周没见了。
车廷筠看看我,又看看她,没说话。
我也不知说什么好,讷讷地站着。
白牡丹突然说:班长,这回你得谢谢我,我把人给你带来了,只要你能让他有兴趣,就成了。她好像可以qiáng调了兴趣这两个字。
车廷筠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
车廷筠又转头去看白牡丹,沉默了半天,终于挤出两个字:谢谢。
白牡丹面无表qíng地说:我只是证明,腐女不是一直以来你看不上的那样八卦和无聊。
车廷筠沉默了一下,我第一次看到他的脸上出现一点示弱从未有过的,我正惊奇着,就听他又说:我从没有这么想过。说到这儿,不知为什么他突然瞥了我一眼。
白牡丹目光锐利:我跟你搭话,你从来都是推给郭安。
车廷筠慢条斯理地说,这又是他平时的口气了:郭安不是每次都有问必答?
白牡丹面无表qíng地看看他,又看看我,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
白牡丹一走,气氛就变得古怪起来。
车廷筠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站了一会儿,旁边开始有人奇怪地打量我们。
他还是不说话。
我琢磨不出他的意思,只好先开口:车廷筠,去你房间?如果我对你能----,我就像你要求的那样,学习爱你。
他的脸色很奇怪,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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