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你怎麽可以这个时候离开?难道你忘记你答应师父的话吗?你说过要帮我的啊!”
“可是……”仕容低下头,“我……”
“仕容,别想了,哪都不许去,武当少不了你,我也离不开你。你要走,难道让我也陪你天涯海角流浪去吗?”
“仕阳师弟?!”
司马绪抱住他,“别叫我师弟,我是仕阳,从小就爱黏著你的仕阳,从小心里就只有你的仕阳。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该和你说这些,可是当他们用刀子对著你的时候,我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仕容,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你可以当我是师弟,可以永远拒我於千里之外,可是不要离开我。”
他抱得是如此之紧,仕容本已惊诧的心让他弄得更加乱了。可是这个时候,他拒绝不了这个熟悉的怀抱,这里是那麽温暖,那麽安全,好像所有的苦都可以倾诉,所有的困难都可以挡在外面,只要待在这里,他什麽都不用管,什麽都可以交给他。
仕容迟疑地伸出手,回抱著眼前这个人。
“闭上眼睛,什麽都不要想,好好睡一觉。”
仕容道:“好,你也去睡吧。”
司马绪道:“等你睡著了我就走。”
明明是同一个人,明明是一张看了四年的脸,仕容脸上却隐隐发烧起来。他闭上了眼睛,好一会儿,听到司马绪站起身来,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後才出去。
半晌,他坐起来,从床头的一个暗柜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来里面是封信。
师父知道什麽会让仕阳身败名裂的事情?
他看著蜡封好的信,喃喃道:“师父,仕阳他会将武当发扬光大的,我不能让威胁他的东西存在在这个世上。”他收拢手,将信攥成团再运功,张开时已成了一堆粉末。
司马绪站在院中,月光下的笑容竟是如魔鬼一般的冷。
同样的星空下,有人在侬情蜜意,自然也有人在亡命天涯。
欢喜门的点穴手法与中原自是不同的,流峰遇上嘉陵,只能算他倒霉了。
“我真是好佩服我自己啊,现在尹孤宇那个大笨蛋一定是内疚得要死,他那个家夥说好听点是责任感强,说难听点就是脑筋不会转弯,现在好了,我白白让他得个美人,下次见到他一定要好好敲他的竹杆。”
嘉陵蹦蹦跳跳地走著,嘴里念念有辞,他的手上扯著一根绳子,另外那头正是黑著一张脸的流峰。
“你说我是不是很聪明啊?”他一跳到流峰面前,“喂,我在和你说话,你没听到吗?”
流峰抿著嘴,沈默以对。
嘉陵道:“喂,你是哑巴啊,再不说话我就用药把你毒哑,让你再没办法说话。”
“灵霄岛。”
三个字,只三个字,就让嘉陵再次吃了鳖。
一路上,这已经是第二十七次了,无论他怎麽挑衅,这个大木头都当没听见,如果他威胁他,他就搬出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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