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片好意啊,仕容长得也不错,你就将就一下吧。赶明儿等我拿到飞天羽衣当上欢喜门门主,我会再来看你和大嫂的。”
“什麽‘欢欢喜喜’‘喜喜欢欢’,你们在打什麽哑迷?”绿衣听得一头雾水。
司马绪脸色不佳,“这两种是欢喜门吸取苗疆盅法所制的……春药。”
“啊……”
嘉陵一脸儒子可教的表情,道:“司马盟主可真是见多识广,这两种春药如果分开呢是一点用都没有的,如果分别中毒的人在一起,再加上一点东西的话──”他不怀好意地停下来,“师兄,你说会怎麽样呢?是不是像你们俩这样气血上升,内息不稳,口干舌燥,情难自已……”
他慢慢走近,低声道:“师兄,我叫你别伤著仕容,你偏不听,你看现在,他的血越流越多,好可怜啊……”他用手指醮著仕容颈上的血,放进嘴里,“味道真好啊……师兄,你想不想尝一点,真是好好喝啊……”
“你──”
那鲜红的颜色好像成了他瞳孔中的唯一,可是薄弱的理智在对他说,一旦他投降,以後不可收拾了。血,可是开启这两种毒的钥匙。
嘉陵得意洋洋地看著,尹孤宇,看你怎麽和我争门主之位。
他回头对上司马绪:“司马盟主,今日之事对不住,算欢喜门欠你一个人情,来日一定厚报。”
他将仕容丢给司马绪,半空中被人拦截。
尹孤宇带著仕容纵身一跃,便不见了人影。
在此时,嘉陵拎著流峰跃下锺楼,消失在武当山的丛林中。
这份轻功,如同鬼魅一般,端的叫人叹为观止。
绿衣纵身欲追,被司马绪拦住,“不用。”
“公子?”
“你追不上他的。”司马绪道,“天竺欢喜门,果然名不虚传。”
第五章
剑庐外,司马绪束手而立,绿衣偷偷瞧他一眼,却看不出那张平静的脸下面究竟是什麽含义。而在他们身後,一阵阵暧昧的呻吟不断地由内传出来。
武当就这麽大,依尹孤宇与仕容的情形也没办法走远。司马绪略一想便来到这里。可奇怪的是他却在门前止住了脚步。
“公子……”
司马绪一挥手,“你不必问,我知道你想说什麽。”
“公子既然知道,就不要让小律蒙在鼓里嘛。”绿衣用撒娇的语气道。
司马绪道:“你想问我为什麽刚才那麽在意仕容,现在却不采取行动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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