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我累了,爱的太累,活得太累,没有多馀的力气足够去恨一个人。
微凉的柔软覆上我的嘴唇,我没有别开头,接受这冰冷的毫无激情的一吻。
因为这个吻,只嚐的出无奈。
“我宁愿你恨我,至少恨跟爱,同样足以铭心刻骨。”他在吻後的空隙说道。
很残忍的想法...蒲静毕竟不亏是严曙同父异母的兄弟,两人个性回异,在爱情方面,却是同样自私。
“你的唇好冷。”他的指尖来回的沿著我的唇瓣划著。
我冷笑道:“是吗?”
我伸手把蒲静右掌平贴在我的胸口上。
“知道吗?这里才是真正冷的。”放在我胸口上的大掌,颤抖了一下。
我知道我的话伤害到了蒲静,因为他爱我,所以会为这样的话受到伤害,但我还是说了。
不能否认我有些故意,我讨厌蒲静内疚时含有深深歉意的眼神,可我却喜欢看到他像是为我哀伤的神情。
我不恨他,要恨也应该先恨严曙。
但在这种时候我却有一种近於报复的痛快。
你有没有爱过?你有没有恨过?
你有没有爱一个人爱到发狂?
你有没有曾经为了一个炙热的眼神温暖的怀抱,放弃你仅剩最宝贵的所有?
你有没有想过当你一切的爱恨燃尽....你还剩些什麽?
夜里,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没有严曙没有蒲静,也没有沈青风。
我看见孩提时的我,拉著哥哥奔驰在家後那片风光正媚的山坡,爬上最高的那棵老树,俯瞰著山坡下的绿草茵茵,素雅的茉莉开了满山遍野,是哥哥最爱的白色花儿。
整个天地尽收眼底,我无忧无虑的笑声响遍林间,哥哥也温柔的笑著。
天,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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