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屿只怕将他伤了,强压了身上欲火不愿造次,正不知难受得身在何处,哪里再禁得住他这番话语撩拨?
一个挺身已是将欲望深深埋入身下那人体内,换来久违了的紧窒火热,咬牙恨道:“不行?这样行不行?!……”
心里暗自恼怒:——一段日子不见,居然在这时敢说这种话,他可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
听着身下惊悸喘息,不再如以往般抵死忍耐,却竟是从没听闻的吟哦中带着情欲。
方才的隐约不安渐渐淡去,深藏的恶劣心性却在悄悄冒头。忽然只想听他呻吟得更多更勤,萧红屿的身子已是缓缓抽动,悄悄向着熟识的那点持续进攻,语声低柔却霸道:“听着,在床上——最好不要挑战我的权威。呆会儿……你可不要求饶才好。”
心中虽是恨得又痒又急,可动作方式,毕竟还是换了温存契合为主,再不如以往般横征暴敛,冲撞无度。决意要在这同一张床上,将原先所做的凶残荒淫之事全数补偿。……
温柔亲吻时,红梅浅种;紧密结合处,艳菊绽放。……声漫吟,身律动;情渐迷,心已醉——夜色虽悠长,在倾心相爱之人的心中,却怎不苦短?
…………
望着身边那终于沉沉睡去的熟悉脸庞,夏云初的眼波,忽然不再是因情欲而起的朦胧,却是因巨痛而致的清醒。
慢慢拔出臂间自己在昏厥前强按入的那跟小刺,他微微苦笑:最后那次交欢,那个人知不知道自己的呻吟叫喊中,除了无尽快乐外,更有无尽痛楚?……
可总算,在疼痛的强行提神下没有昏过去。……
缓缓起身更衣,如意料中的,腰酸得几乎难以站起。在桌前找了笔墨,怔仲半晌,终于提笔匆匆写了数句,却是早已在心里揣想过多遍的。
再打开从雪山上带出的包裹,掏出本薄薄绢册放在萧红屿枕边,心里却是茫然的轻松:不是他飞刀劈开令牌,又怎会露出那绢条上所书的《素雪心经》藏匿之处?或许真的是天意吧,翻来覆去一场,最终还是要借自己的手将此物交到他手中?……
不知痴痴地望了那人多久,他忽然发觉那道眉宇间不皱自有的细纹,竟似已淡了浅了许多。
恍然望向窗外黎明前最后的那片黑暗,心中有如刀绞:大哥,大哥,你说要时间,那么——你要多久?……眼泪终于簌簌而落,低低在那人耳边道:“大哥,你可知道——我喜欢的,其实已不是那个从没存在过的余飞,而是……萧红屿。”
咬牙解开包裹中一方手帕,拈起上面三根乌黑小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