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放心,我会先征求沈大夫同意的。”骆凛泽道。
骆老嗯了一声,开始寻思孙子领证后的事了。
饭后,本来晴朗得能看到满天繁星的夜空被突然出现的乌云遮住了,低沉的云层里有隐隐的雷声传来,后院刘婶晾晒的有东西,怕夜里下雨来不及,白玙帮着去收回来。
轻微的敲门声响起,云图站在走廊,没有白玙在旁边,正面对着来开门的骆凛泽还是有些喘不过气,他脸色苍白道:“我想和你聊聊。”
云图想知道骆凛泽把他留下来的意图,想知道这人是不是他想的那个人,想知道现在人为刀俎他为鱼肉,骆凛泽预备怎么对待他!
在雨势变大之前,刘婶和白玙终于把东西给收回到屋子里,刚弄好,刘婶就打发白玙走:“赶紧去上楼洗个热水澡,这才立夏几天,天冷着呢,女孩子身体弱,可别被淋感冒了。”
“好,我上去,刘婶你也注意别感冒。”白玙道。
走到楼梯口,差点撞到从房间出来的云图,白玙侧身避开,惊讶发现云图脸上全是冷汗,似乎受到超出想像的惊吓,不仅是手,连身体都在发抖。
“你怎么了?”同为灵体,白玙没有了在山洞的记忆,对云图的印象不好不坏,看在今天在门口云图提醒他们有人跟踪的份上,她问道。
云图背靠墙撑住自己,闭上眼声音低哑道:“我没事。”
“那,晚安。”
轻微的关门声隔绝了走远的脚步,云图睁开眼看着白玙进去的那扇门,眼底的情绪不停翻涌,羡慕、嫉妒、不满、后怕,最后停留在庆幸上平静下来,慢慢站直身体,走回了房间。
“先生,你和云图说什么了?我看他好像很害怕的样子。”白玙轻轻跳到站在窗前的主人背上,抱紧他的脖子道。
“没什么,说了一些留在这里的规矩。”骆凛泽微弯腰防止白玙掉下去,察觉到颈间的凉意,伸手摸到了白玙有些潮湿的头发和上衣。
“什么规矩?我也要遵守吗?”白玙觉得主人的背和怀抱一样舒服,顿时趴在上面不想动了。
骆凛泽背着小葫芦往卫生间走,边走边道:“规矩就是淋了雨后一定要赶紧洗澡。”
白玙紧紧扒着骆凛泽的肩膀不愿意下来,甚至故意在他后颈和后背蹭,然后哼唧道:“可是先生,你的衣服也被我沾湿了,怎么办?”
把人轻轻放到洗漱台上,骆凛泽转过身,暗沉的双眸里仿若有漩涡在转动,捏了捏白玙软嫩的脸颊,破坏了她脸上无辜的表情,俯身凑到小巧精致耳边亲亲耳垂,他道:“小妖精!”
压低的嗓音里带着些微砂砾质感滚过耳膜,引起一连串麻痒,从耳底直达指尖,白玙颤抖了下,脸上浮现出诱人的红晕,水润双眼里倒映出骆凛泽的身影,好像千万年前就藏在里面从来没变过,白玙向来顺应本心,这时候也不例外,她依赖地靠在主人颈窝,带着不自知的诱惑道:“只做先生一个人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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