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的门无风自动,“啪”的一声关住,留出个密闭的空间,偶有一声娇喘顺着门缝泄漏出来。
“轰隆——”酝酿良久的雷声终于准备就绪,伴随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雨声,把这些微的动静也隐藏了起来。
白玙迷迷糊糊被骆凛泽抱出来,眼睛已经睁不开了,还滴着水的头发被修长的手指拂过,干燥顺滑散在枕头上,察觉到手指往身下移动,她呢喃抗议:“困。”
手指轻柔抚过白玙的身体,消除了疲倦,让她的睡意更浓,一个吻落在白玙眉心,骆凛泽哄道:“乖,睡吧。”
用被子把白玙包好,关掉顶灯,开了个小夜灯,骆凛泽走到窗边,望着外面泼墨的夜空。雨声渐歇,偶尔一道闪电划过,雷声有气无力地跟上,消极怠工一般应付着工作。
又一道闪电亮起,透过玻璃落在室内,窗前站着的人已不见了身影。
白玙睡得正香,不知道梦见了什么,习惯性往旁边滚了下,却没有找到熟悉的怀抱和心跳,眉头微蹙瞬间睁开眼,清冷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下过雨的后半夜温度下降,放在被子外的手感到一丝寒意。
借着床头灯看到现在是凌晨两点,白玙拿起床头的衣服穿上,闭眼把院子找了一遍,骆老熟睡了,云图在盘腿打坐,没发现主人的身影,试着联系他,神识却像石沉大海雪融于水,找不到一丝一毫的踪迹。
白玙的表情变得严肃,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形,更是不应该发生的事,她和主人不管多远都可以联系上,更何况她的本体还在主人身上,她现在居然连自己的本体在哪儿也感应不到了。
上次在山洞是身不由已合体,但并没有断绝了联系,这次是因为什么?
“咔嚓!”窗边传来细小的声音,紧闭的窗户玻璃上出现一道裂痕,雾气趁机从外面潜进来,有生命般游走,在昏黄灯光和外面夜空映射下,白色的浓雾变成了黑色,诡异又阴森。
“白玙——”含糊不清的声音响起,说话的人像是戴了类似面具的东西,让人分辨不出他的方位和声色。
白玙沉默。
“白玙——,出来。”这次声音清晰了些。
白玙动了动,视线转向窗户。
“出来,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你被隐瞒的事,你不想知道吗?”声音循循善诱道。
白玙从床上站起来,走到窗前,对外面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的人道:“我没有什么事被隐瞒。”
说话的人笑了,他的声音虽然听不出男女老少,但很奇妙是另一种动人的音色,很容易让人把他的话听进去,他如同开导嘴硬的小朋友,耐心道:“你还记得山神的山洞吗?为什么你会忘记进去后发生的事?那些事是什么,你真的不好奇吗?”
白玙低头不语,过了一会儿,打开了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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