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夫说道:“所幸大少爷吸入的安麻香并不多,待我开个药方子,大少爷服上半月便能驱除掉体内的毒气,”郭大夫一顿,笑着说道:“还请几位放心,大少爷明日便能醒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
蓦然,老太爷的声音在门边响起。
沈州率先从榻边起来,走前去扶住了老太爷,他冷冷地看了沈婠一眼,和老太爷说道:“父亲,怎么劳烦您大老远走过来?”
瞥到老太爷身边的霜雪,沈州心里对沈婠更是厌恶。定是这孽障让人将父亲唤了过来,真是不懂事,父亲身子刚好,如今夜也深了,竟是这么劳师动众。
老太爷也不看跪在地上的沈婠,说道:“怎么,我过来不得?我孙子出事了,我自然是要过来看看。”
沈州扶着老太爷坐下,又是冷冷地瞥了沈婠一眼。
他道:“还不是这孽障惹的祸端,年纪小小的,好学不学竟是学了那般歹毒的心思,在拨浪鼓上抹了安麻香,使得坤儿昏睡不醒。若是迟一些发现,怕是连命都没有了。”
老太爷不信自己疼爱的孙女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尤其是现在沈婠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若是当真做了那龌龊的事,此刻怎么可能会如此淡定。
他道:“婠丫头,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老太爷一开口,其余人也不敢插嘴了,只能齐刷刷地看向沈婠。
沈婠说道:“多谢祖父给我解释的机会。”她重重地磕了个头,抬起头来时,她的目光却是望向了郭大夫。她的目光极是清冷,“郭大夫是说这面拨浪鼓上抹了安麻香?”
稚嫩的脸孔上有着和年龄不符的眼神,清澈明亮的眸子仿佛洞悉了一切,郭大夫看得心里有些发寒,他道:“……是。”
沈婠又问道:“那请问郭大夫可以查得出来安麻香是何时抹在拨浪鼓上的?”
郭大夫犹豫了下。
夏氏皱眉道:“这么刁钻的问题,岂不是在强人所难。”
沈婠说道:“那我换个问法,郭大夫能看得出来安麻香在拨浪鼓上留了多长时间?这应该不难吧,香气的长久会随时间而变淡,郭大夫可以说出大概的时间吗?”
郭大夫拿起拨浪鼓,轻轻一嗅。
他道:“约摸有两个月。”
沈婠笑了下,“当真?”
郭大夫顿觉自己被一个孩童看轻了,不由得有些懊恼,“两个月,不多不少。”
沈婠蓦然怒喝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说祖母毒害弟弟!”
这一声,不由得惊吓了所有在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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