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不愧是狠心的狼崽子,连句话都不留。
马夫拍拍身上的积雪,坐上车辕,两手一抖缰绳,轻喝道:“!儿驾──!”
马车缓缓的在茫茫大雪中消失了身影。
大雪天,又是年节,出了京城,道路上已经看不到人踪。抖抖斗篷上的积雪,马夫放缓了车速。约十米开外的雪路上,一条黑色的矫健身影醒目地矗立在茫茫的天地中,肩上有一些银白,想必已经等他一段时间了。
马匹打着响鼻喷着热气停下脚步,马夫坐在车辕上默视前方。对面的人也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马车留下的辙印渐渐的被雪覆盖,那人肩头的积雪也越来越多,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受不住冷的马夫先开了口。
“这位爷,您挡住我的路了。”
对面的人没有任何反应。
“唉,陆小爷陆大将军,大冷天的您不在家待着,跑出来做啥呀?”故意大声地叹息,马夫摘下斗篷的帽子挑起眉毛痞痞地问道。
“爷,该不会是您心疼那一万两银子吧?咳,我发誓,刚才的银两绝对没有算你多!那可是地地道道的良心价!还是……”摸摸下巴,眯起眼睛瞄啊瞄,“…您对小的还有兴趣?想叫我回去继续服侍您?没问题,老顾客了,要是您现在就忍不住,就在这马车里也凑合!两钱银子一次,童叟无欺。爷,您看,我给您摆个什么姿势好?” 轻挥手中马鞭,男人的嘴角泄出一个自嘲的微笑。
黑衣人的目光落到地上,那神色看来竟也有三分难过。
马夫嘴角的笑意更深,“陆爷,何必做出这种表情?早上离开时一下没想到,一路行来这才明白,那天你其实根本就知道我在茶房偷听吧!我就想,你早上怎么不是很惊讶,像是早知道我会做出些什么的样子呢。怎么样,看了我这个兔二爷十五天笑话,是不是很愉快?陆将军,您知不知道您很会作践人?”
黑衣人紧紧地抿住削薄的嘴唇,一言不发。
“你奇怪我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哈,你忘了,我怎么说也跟你生活了六年哪!你的武功是我教的,你的功力是我传的,你他娘的童贞也还是老子帮你破的,你那些花花肠子什么时候瞒得过我?我这几个月是瞎了眼睛、聋了耳朵,才会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哼,你那天虽有醉意,可眼神却是清醒的。回去的时候,你的脚步声可是一点都不紊乱。而且凭你的功力,你会听不出来隔壁有人?我和你生活这么长时间,你会听不出我的脚步声?”
马夫咽口唾沫,脸上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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