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大了更要人哄的,等你到我这把年纪你就明白了。哄我吧,假的也成。”马夫闭上眼。手臂揽上那人的腰。
“你怎么了?”
“你知道吗,我是大年三十晚上生的。过了今夜,我正好二十六岁。说吧,我想听。”
“二十六岁啊,真的好老。哈哈!说啥好呢,嗯……让我想想,”男人的手在怀中人最为有肉的地方摸着。
“……你很丑,还很老,又是个带着马粪味的臭男人,可因为你这个部位生的好,在床上的时候你也敢浪敢叫,让我觉得你比那个大仪公主还有魅力。”
“你就想到这些……”
“嘿嘿,这个你不爱听啊?那我换别的,嗯……我心底有个人,长得虽然不好看、也不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但我还是一直都想着他。他对我的好,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我不想看他对别人好,因为我会担心、会生气。他很懂事,就算知道我有了个名义上的大老婆,他也心甘情愿做我地下的小老婆。我说要带他到边疆过苦日子,他也答应了。不过这个人骂起人来特难听,还喜欢动手揍人,动不动就用铁砂掌打我的肚子打我的背,打得我只好乖乖地操他一次又一次!这样他就老实了。”
“……你是头狼崽子!我第一次看见你就知道你是头狼崽子……我是那个把狼养大的笨蛋!”
“你哭啥?二十六岁的老男人还哭着这样,你也不怕羞得慌!好了好了,别哭了,睡吧……”
马夫的额头抵在男人的心脏上,哭了一晚上。
十五天,马夫掰着手指一日一日的过。每天每夜,想着法子和那人粘在一起。这十五天,不管那人在床上有什么无理要求,他都努力做到,做不到的也尽力去做到。乐的那人甚至答应他不去陪他的未婚妻而带着他在京城玩了一圈。十五天内,刘婶看到他,都是脸上带笑的。
十五天终于过去了,马夫在陆奉天的怀里迎来了十六日的早晨。
马夫收拾了行李,把行李放入备好的马车中。转身走到出来送行的陆奉天和刘婶面前。
“陆爷,陆老夫人,这段时间承蒙关照了,小的感激不尽,还请受小的一拜!”马夫拱手一揖到地。
陆奉天、刘婶相视一眼。彼此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惊奇。
抬起身,两眼正视陆奉天,“陆爷,您也知道我差不多是个废人了,以后离了您我也还要过日子,所以咱们算算账吧。”
顿了一顿,不给对面二人开口的机会,马夫说道:“我给你打下武功基础,按外面的武馆收价是三百两;我送你一本秘籍,就收您两千两;我为您解药性一次,那次差点要了我的命又是小的第一次,就麻烦爷请给个三千两;后来爷又来玩过小的几次,按窑子里一般窑姐的价,就统收您二百两;”
“马……”
“爷,我还没算完呢,不会算您贵的,您放心!我传您十年功力,一年五百两我收您五千两不算贵吧?我为您判盗银千两坐牢三年,您付我一千两即可;后来,爷把我招去贵府供您消遣,到今日为止刚好五个月。”摸摸脸,马夫笑,“我现在年纪大了、人也比年轻时更丑,不敢算您贵,就按窑子里最廉价的那种来算好了,一次两钱银子,爷龙马精神小的也弄不清您到底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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