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她好心收留他个坏脾气的怪老头,看他到时还怎么拒绝。
想到此,白啄僵硬的嘴角又向上提了提,好似连迎面刮来的风都没那么凉了。
白啄前几年就买了房搬出了家,独自生活,今日白啄开着车到了父母那儿。
白啄把车停到车库,拎着前些日子给父母买的东西就走了过去。
站在大门前,白啄换了只手拎着,用腾出来的那只手开门。
一秒、两秒、三秒。
“吧嗒。”门开了。
“啄啄回来了。”
听见声音,从小就照顾白啄的福妈迎过来接过她手中的东西。
“福妈。”白啄说着进了门,换鞋,走向了客厅。
客厅里坐着三个人,白父白母还有她哥白凛。
他们似乎在谈论着什么,或多或少,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白啄走过去,寻了个空沙发,坐下,挨个叫道:“爸,妈,哥。”
此刻白母脸上笑容越发明显,招呼道:“坐那么远干什么,过来坐过来。”
她拍了拍身旁的沙发。
白啄顿了下,起身坐到白母身旁。
所有的目光都随着她动作,包括对她不苟言笑、很严苛的爸爸。
每个人都眼眸含笑看着她。
除了白啄自己。
她没笑,连基本的扬起嘴角做做样子都做不到。
幸好,白啄性子就是如此。
白妈拉过白啄的手笑意吟吟:“啄啄,你还记得严家小子吗?就是你们小时候常在一起玩耍的......”
来了。
白啄想。
她的第六感一向很准。
白啄没答话,等着白母的下文。
“他前些日子从美国回来了。”
然后呢?和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白啄并没有说出口,她很少这么做。
“你严阿姨说他......哎,这孩子太能瞒了。”白母佯装抱怨,但嘴角的笑意越发大,“你严阿姨说他从小就喜欢你,喜欢了这么多年,怕你不高兴,一直忍着没说。这不,实在忍不住了才跑回了国。”
似是为了强调什么,白母拍了拍白啄的手,意味深长:“这种男生太少了。”
“是啊,这么多年连我也瞒得死死的。”白凛接着说,“刚知道的时候也吓了我一跳。”
说罢,他们很有默契地笑了出来。
依旧除了白啄。
她盯着身旁包上的挂件出神。
一只小狐狸,惟妙惟肖,但因着材质的原因,看着并不精致,可挂在她的包上也显得并不违和。
最起码,白啄觉得不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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