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啄啄,你觉得怎么样?”
白母捏了捏她的手,问道。
白啄并没有听他们刚谈论什么,她此刻的心全在那只小狐狸上,下什么反问道:“什么怎么样?”
白啄想抽出手,摸摸那只小狐狸,可白母紧紧拉着她的手,加大了力气捏了捏,佯装呵斥:“你说呢!和严家小子处处试试?”
白母似是很满意这门亲事,她轻轻拍着白啄的手,一下一下的,很有规律:“你们也算一起长大,家里长辈都认识,知根知底的,又都留过学,共同语言应该很多.......”
白母越说,嘴角笑意越大:“你这些年没有找男朋友,他为了你也一直单着。”
青梅竹马、门当户对、天作之合。
只要知道的都觉得这是一门再合适不过的亲事,白啄也承认,如果早个两年,她一定认真考虑。
但最起码早两年,只能早,不能晚。
但凡她二十七岁之前她爸妈这么说,她就一定会考虑。
不管严嘉朗说得是真是假,不管她曾经去美国出差是不是见过他和一名女性亲密异常,她都会考虑。
但这些假设都有一个大前提:她27岁之前。
现在,时间早就已经超过。
晚了。
晚太久了。
平时白啄会列出一、二、三条阐述她和严嘉朗的不适合来打消她父母的心思。
这次也应该这么做。
但也是,应该。
“试不了。”白啄轻声说,“我有男朋友了。”
“有男朋友了?”白妈拍她手的动作一顿,嘴角的笑容收了收。
“嗯,有了。”白啄抬起头,嘴角扬了扬,“许厌,言午许、厂犬厌,许厌。”
似是强调,她又重复了一遍:“他叫许厌。”
他叫许厌。
我很喜欢他。
那瞬间,白啄似在心里说了千遍万遍:我很喜欢他。
“做什么工作的?”这时白父也开了口,“家也是漫城的?”
白啄点点头,只回了最后的问题:“是漫城的。”
白家父母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刚还显热闹的氛围此时有些冷场。
“啊那什么时候把人叫回家看看。”白凛反应过来,想要活络气氛,“果然还是严嘉朗那小子没那福分娶我妹妹。”
白啄刚扬起的嘴角已经落了下去,她摇摇头:“我还没追到。”
似是想和亲人们撒娇,她说:“他不答应我。”
一直都在拒绝她。
许厌太吝啬了,他的门一直关得死死的,甚至不向她敞开半条缝。
简直小气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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