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想,什么样的人时常与走蛇飞禽为伍,方会筑就此幻”
轲摩鸠挠挠头皮,“我来自烨摩罗国,资历尚浅,对北周的民俗风情并不十分熟知。”
“若是叫我猜,大约就是耍蛇的艺人,或是叫卖饲禽的小贩……”
他还没有说完,已被对方频频摇头的姿势否决。
“身为筑幻师,除了自身具备一定的天赋,更多的亦是对念力智力与气力的修炼,轲摩鸠,你自己也是位高品阶的筑幻师,试想,无论是艺人或小贩,能否有资格去与你们这般天之骄子相抗衡”
“那……”
上官伊吹也不再卖关子,直言不讳道“其实我也很好奇对手是何方神圣。”
“不过,我还要先等一个重要的人来,这个人很奇妙,唯有他不会被眼前的幻象所蒙蔽,独具慧眼,这对我们极有帮助。”
“而且,若是他真想再见我一面,不多久便会出现。”
轲摩鸠:“阿官,你在说谁这样的人物,我怎么从不听你提及?”
上官伊吹笑意骤浓,烈如熏醉的陈酿,呛得轲摩鸠观之红面,心里满满妒忌。
谁也不曾令他笑靥如花。
谁也不曾。
上官伊吹纵目远眺,:“别问,走着瞧。”
第11章 钻或不钻,洞就在那里,不离不弃
东部市廛被幻结牢牢包束着,坚不可破,外加边缘位置更有鲤锦门的侍从苦守,毫无破绽。
戚九与谢墩云寻了半晌,也未能如愿迈入其内。
正犯愁时,谢墩云拍拍戚九的肩头,眼神示意跟着走,二人走街串巷,一直躲避眼线处处留心。
偶尔抬头高望,幻结坚韧的壁垒间,梭蛇发疯似地游走攻击,撞击声荡如洪钟,不绝于耳。
戚九冥冥中感觉地表颤抖,震得脚底似踏在软浪央,随波摇晃。
骤得嗅见一阵臭鱼烂虾的气味,谢墩云手指市廛后墙的某处极其狭暗的灰道,“若想进去,只能靠钻。”
哪?!!
咸安圣城的治安严谨异常,尤其垃圾处理极近严苛,城中每处市廛内皆刨出两丈宽深的灰道,再以灰髙为涂料,铺上青石板压制成密封的沟渠,但凡廛肆内的垃圾必须倒入其中,最后集中销毁。
灰道贯通幻结内外,钻进去真是个掩人耳目的佳所。
戚九捏住口鼻,万分嫌弃问“哥,真的只有这一个办法吗?咱们会不会爬入一半,就熏死在里面啊?”
谢墩云扯开衣角的软帛,搓成两个圆团,一左一右填塞进对方的鼻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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