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子最喜欢写“又疼又爽”,“哭得梨花带雨”这种桥段。
他其实早就发现,城阳牧秋趁自己不在家的时候,会偷偷翻他的“收藏”,真是个闷骚,人族修士果然个个道貌岸然,表面上动不动就说人“不知廉耻”,背地里悄悄看艳情小说。
呵,呸!
城阳牧秋不安地问:“真的一点都不舒服吗?”
银绒:“…………”
算了算了,他为什么要挤兑一个雏儿?何况双修的最大受益者是自己,银绒于是实话实说:“疼归疼,还是舒服的。”
城阳牧秋这才松了口气,很害羞地问:“那,下次什么时候再双修啊?”
银绒:“……过几天吧。”师父早就教导他‘吃得苦中苦,方为狐上狐’,双修是不能停的,不过,也是真的疼,现在还火辣辣的,他得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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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双修一次之后,银绒觉得城阳牧秋对自己的态度有了巨大转变。
从前他根本连看自己一眼都懒得看,即便不小心与自己眼神交汇,对方的眼里也全是厌恶,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而现在,银绒走到哪里,城阳牧秋便跟到哪里,还很积极地兑现了诺言——之前做女红摆摊贩卖的提议,竟真的提上日程。
这几日,银绒一直在盘膝打坐,努力消化炉鼎留在自己体内的精华,将之化作灵力,以提升自己的修为,而城阳牧秋则安安静静陪在一旁做针线活,把家里可以找到的布料,全都利用起来。
手帕子、剑穗、汗巾子……琳琅满目,做工精美不说,上面还附上了防御法咒。
“这一定能卖不少灵石!”银绒眼睛都亮了,他这哪里是捡了个炉鼎,简直是捡了个摇钱树!
城阳牧秋一个几百岁的老处男,刚开荤不久,正处于食髓知味的阶段,像个得到娘子夸奖、而抑制不住想要吹牛的毛头小子:“这不算什么,赚了钱,再进一些布料,还能做更多,我从前也许真是个成衣匠。”
银绒真心实意地夸:“好厉害啊。”
城阳牧秋谦虚道:“养家糊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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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微境,参横殿。
景岑、郗鹤二人守着魂灯,惊喜道:“师尊的魂灯变紫焰了!这是神魂修复的预兆!”
“师尊果然有奇遇!”郗鹤,“岑师兄,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魂灯一夜之间就变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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