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见状,有些诧异,但更为怒火中烧,她看着李牧白,有些不敢置信,
“昨日的寿宴,你便是因她才缺席的?”
“是。”
李牧白不卑不亢,从容应了。
“胡闹!”
长公主怒不可遏,急火攻心,一时有些眩晕,身形微微晃了晃。
身侧的苏嬷嬷连忙紧紧搀扶住她,苏嬷嬷细细打量了夏竹悦许久,忽地同长公主说道:
“这个女子倒十分眼熟,若是老奴没记岔的话,就是先前在司衣库里绣过云雀的那个丫鬟罢。”
“是她?”
长公主颇为诧异,“你且瞧清楚了?”
苏嬷嬷闻言,不敢怠慢,复又仔细观察了一番才彻底确认,
“确是那个丫鬟无疑。”
长公主越发气恼,“那不是魏峙在寻的丫鬟么?怎的会在牧白这里。”
“正是呢,出了云雀的事儿之后,她便辞工离去了。”
苏嬷嬷忽地似想起什么来一般,豁然望向夏竹悦,
“难怪当时说是身子不爽快,需得休养,莫非是那时便珠胎暗结,藏将不住了才要走的?”
“不!我没有!”
平白无故地泼下一盆脏水来,夏竹悦着实羞恼交加,急急否认,“我……”
李牧白却忽地捉住她的手捏了捏,示意她不要再说话了。
他抬眸正视着长公主和苏嬷嬷,语气坚定,
“是我先喜欢小竹的,往事便不要再提及了。”
“勾引主上的狐媚东西。”
长公主胸腔起伏,已然气的红了眼尾,她微微侧首,“来人。”
两个侍卫应声上前,恭谨候命。
“拖下去,剥了脸皮。”
“是。”
侍卫应声而起,走到李牧白身前,道一声:“得罪。”便要伸手去捉夏竹悦。
凶神恶煞的侍卫出手利落,瞬间便要抓上她的手臂,李牧白立刻转身将她拥进怀里,替她挡下了侍卫,
“不许碰她!”
“李牧白,你让开。”
昌平长公主的声线已然微微有些发颤,她已然愤怒到了极点。
“母亲。”
李牧白仍紧紧拥着夏竹悦,不肯退缩半分,
“这是儿子放在心尖儿上的人,珍之重之,求母亲成全。”
“她身份卑微,又同魏峙不清不楚,你何苦来哉,京城里那么多千金名媛,甚至他国公主我都可以为你求娶,你岂能栽在一个贱婢手里?!”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