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所的白炽灯不算明亮,窗帘也被风吹的摇摇晃晃。柏炀猛地起身关上窗户,又走向灯光的开关处开关发出“啪”得一声响,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格外刺耳。
周围一黑,陆念没动,柏炀走到他身后,伸手环抱住他,把下巴抵在他肩上,贴着他耳语,轻声问,“确定要做?”
有了黑暗做遮掩,陆念的行为愈发放肆。他侧头吻住柏炀,用行动代替回答。
房间里只剩下烧水壶“咕噜咕噜”的声音。
招待所的单人床,很窄。糙布床单,既扎又磨。
陆念每每仰起头时,就像一只欲飞的水鸟。柏炀几近用蛮劲按住陆念,不让他飞。
中途,黎夏来敲门,“陆念,你怎么没下来吃饭?我给你打包带上来了,开门。”
陆念气息不稳,只能推推柏炀。
“他不饿。”
房间内传出柏炀的声音,黎夏一怔,又看了眼房门,悄悄走了。
单人床,本来就不是让两个人睡的。
尽管陆念被柏炀揉在怀里,两个人紧贴在一起。但陆念的腿还是不由从床上滑下,半踩在地上。
柏炀右腿一动,勾起陆念垂在地上的腿,又往里一带。被子里,两人的腿缠绕成一团。
柏炀进去的时候,陆念无意识地睁大了眼,一时没反应过来。偏在这时,柏炀又贴在他身后,胡茬反复摩擦在他后颈,声音压得很,“生日快乐。”
柏炀的话音还未落,“咚”的一声响,由远及近地传来。陆念知道,那是小镇上一直保留着的,传统钟声报时。
十二点已过,陆念正式27岁。他26岁的最后一天,收到了无数生日祝福,柏炀是最后一个祝他生日快乐的。他27岁的第一天,他的第一个生日祝福,也是柏炀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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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没人开灯。
陆念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身上传来的感受,和那晚完全不一样,他再傻也能感受到哪里不对。
他踢了柏炀一脚,嗓音沙哑,“柏炀,年会那晚,我们没做?”
柏炀看他,“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陆念皱眉,“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柏炀开了一天的车,累得半死。闻听此话,他也皱起眉,“你问过我?”
作者有话要说: 要真说起来,柏炀柏同志,是开了两天的车...(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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