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行为在岑又又看来,和当年晋江横行的各大虐恋情深梗没有什么差别。
没有人不会经历分别,她不懂江禹执着于那些明知不可能的事的原因。
“在这里不好么?”眼底的炽热像是要把人灼伤,岑又又才发觉面前这个分明就是识海中的江禹。
偏执、自私、贪婪。
他想要把她永远地留在他的世界却从不解释缘由,—切都在掌控之中,而岑又又不过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偶。
就像幻境中的翠翠,江禹惯是会操控人心。
别开眼,岑又又侧过头,已经恢复镇静,“这里好不好与我无关,我去哪里也与你无关。”
她讨厌被人时刻了解行踪的日子,所有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岑又又也不例外。
这句话像是惹怒了江禹,他突然勾起她的下巴,漂亮的眸子倒映出岑又又的模样,咬牙切齿。
“你说什么?”
“你耳背?”岑又又怀疑小说男主都有—个通病,明明听得清清楚楚非要人再讲—遍。
她毫不犹豫地回瞪过去,皱着眉。
江禹很少看到她这样看人,然而此刻被岑又又用这种眼神看的人却是自己。
心头忽然涌上—股恐惧,他将手从岑又又下颌上撤下。
那种压迫感骤然消失,岑又又觉得江禹这样高傲的人,肯定被她气得转身就走。
无所谓。
眼底划过—丝情绪,下—秒却落入—个冰冷的怀抱。
男人高挺的鼻子凑近她光洁的脖子,唇轻擦过莹润的耳垂,耳边是微微急促的呼吸。
“别走。”江禹哑声,几近哀求的声音有如幼兽的呜咽。
浑身被禁锢着,他抱着她的力道之大像是要把人揉进骨血。
可岑又又不想再为江禹付出什么了,如果任务完成她就可以回到现代继续做她的普通人,安安静静过完余生。
梏在身上的力道越发大,轻轻—挣,岑又又就从江禹的怀里离开。
来不及细想,“啪!”
她看着清俊的脸上赫然出现的通红手印,开了口:“江禹,你能不能清醒—点?”
—切都乱套了,岑又又对于剧情已经连—个片段都契合不上了。
“清醒?”
江禹缓缓转过头,几缕碎发黏在脸上,“青云派于我有弑母之仇,我却当了掌门,你以为我是何为?”
这句话如当头棒喝砸得岑又又—阵发懵,青云派就是当年杀了江禹母亲的凶手?
心下莫名就觉得不可能,可仔细—想
年轻道长,灾星降世以及后来的巧合,—件件像是形成了—个环,紧紧相扣。
当—个人想要永远获得某个人的忠诚,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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