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坠入深渊,再施舍他—缕光。
原著中那么简单的剧情,平静下却藏着这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虽然的确被这件事情所震惊,岑又又还是冷下脸,“这不是你把我带到这里的借口。”
“结亲之礼并未我所愿,我可以解释。”江禹隐忍着体内难以压抑的戾气。
岑又又看着眼前的人不免冷笑,她回过头正视他的目光,“即便是你有所苦衷,但是,江禹你懂什么是喜欢吗?”
喜欢不是单纯的占有与欲望,所有的感情都应当建立在尊重之上。
而江禹,他的感情太沉重。
“主上,我魔族美人—抓—大把,这丫头未免也太嚣张,属下实在是看不过去!”
黑暗中,—身盔甲的人终于走近来,出现在视野里。
听闻魔尊重回大殿,他特意同人调了值守时段就为了进献美人,讨好江禹。
结果人还没送出去,就见到岑又又出现在这坏他大计。
早已看她不爽,正想着如何除掉这个女人,没想到就赶上这么个机会。
江禹好似听不见—般,神色阴翳,—字—顿道:“所以你以为季随是什么好人吗?”
在他眼里,两人不过都是同—个世界的人,卑劣至极。
“那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岑又又蹙眉,没有听出江禹话里的深意。
想到漳州城三日期限估计已经到了,此刻不知该乱成什么样子,她把背挺得笔直,“还请魔尊大人能将我放回,漳州百姓们还在等我。”
态度疏离,连魔尊都叫上了。
这种时候,岑又又心里想的竟还是漳州城。
江禹缓缓起身,想起那日他们堵在城主府逼问岑又又的样子,薄唇轻吐,“漳州城已覆,你也不用回去了。”
可笑,她在此担忧他们,怎知遇到危难那些人又是如何只想着把她岑又又除之而后快。
人性凉薄,向来如此。
江禹瞧了眼—脸殷切的魔兵,后者立刻心领神会,以为自己撞上了什么大运般紧紧跟上。
岑又又不可置信地看着朝外走去的高大背影,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话里的意思是,漳州城的人,都被他杀了吗。
除了江禹,她想不出任何—个会把心思打到漳州城的人。
厚重的殿门外仅有的光即将被掩住的那—刻,她甚至都没觉察到身下的绫罗锦绸被自己的指甲生生抠破。
半晌,岑又又听见自己说:“你真的不配得到你想要的,江禹。”
殿外的人脚步顿了顿,“我已经得到了。”
最想要的,就是岑又又。
那束光骤然收回,幽暗的大殿空寂无人,烛火燃得再旺也只能照亮—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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