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雌忍不住深吸一口气,是他定亲的未来雄主的气味,好闻得简直心都在抖!
以撒收回信笺纸,扔给军雌一条狗骨头样式的口塞,“帕里斯的信里有提到你。自己戴上我就给你看,我数到三……一、二,很好。”
以撒和舞池里的奥古烈远远对视一眼,得到奥古烈的允许,将最后一个段落放到德里曼眼前:
“我的第三个愿望是迎娶德里曼为雌君,为此我既畏惧蜕变,又期待蜕变。如果能成年,我想和德里曼生三只虫崽,能有两只雌崽一只雄
崽再好不过了,如果命中注定没有雄崽,我也会好好爱我和德里曼的雌崽的。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我没能熬过第二次蜕变,我希望放德里曼自
由,我想让他好好活下去。他那么厉害、那么优秀,肯定没几年就能晋升将官!我想要他好好的,他一定会好好的!奥古烈殿下,您一定会帮我达
成这个愿望的对吗?我衷心希望他一生美满,可是、可是我无法忍受他移情别恋爱上别的雄虫,他可以一路高升、可以被千万虫敬仰,但不可
以……绝对不可以……绝对绝对不可以给别的雄虫下蛋!!!”
信笺纸末尾,从凌乱的笔迹中透出一股偏执的疯狂。帕里斯的理性希望德里曼在他死后能一切安好,但他的感情不允许!
雌虫爱雄虫,疯狂的独占欲可能会引诱他们将雄虫囚禁为禁脔或者一口一口吃掉永不分离;雄虫爱雌虫,最高境界或许就是随时随地准备
着,自己一死就让雌虫陪葬。
德里曼久久无言,他完全不知道,那只在他面前从来没有好脸色、动不动就扬言要退亲的少年雄虫是如此在乎他!
以撒将信纸点燃,德里曼瞳孔剧缩想要去抢,以撒从容的甩动尾勾“啪”的抽在军雌的臀肉上,浓烈的雄虫信息素忽然爆发,铺天盖地的
笼罩住军雌!德里曼头脑一涨,浑身火烧般沸腾起来,赤裸的古铜色肌肤上肉眼可见的泛起红霞。
傲骨铮铮的军雌像被抽筋卸骨,软绵绵的趴伏在吧台上急促喘息,以撒轻轻松松就牵着狗链将他拉回来。
德里曼将嘴唇咬出血,意识却越来越迷糊,他浑身都在发痒发麻,后穴无法控制的湿润蠕动,吐出一小股一小股透明汁液,打湿了臀瓣,
顺着大腿根往下淌。
以撒从容的在他腰上捏了把,回头对艾斯汀说笑,“在役军雌就是不一样,可真精壮。”
雄虫的手指在军雌小小的腰窝里流连片刻,顺着腰线往下,一把捏住因为肌肉放松而软下来的臀瓣,指尖恶意的抠到臀缝里抓了抓,“不
错,很有料。”
以撒又随意掐了两把,将亮晶晶的手指伸到军雌眼前,“德里曼中校,你都湿透了。”
他捻动手指拉出一根透明的黏丝,“唔……你发情期就在这两天了吧,运气真好~”
德里曼疯狂的挣扎起来,以撒扬起尾勾嵌入军雌湿哒哒的臀缝轻轻磨蹭了两下,德里曼发出含糊不清的嚎哭声,眼睛仍直勾勾的盯着前方
信纸的灰烬——比起身体上所遭受的待遇,他的心更痛苦绝望!他深爱的少年雄虫,他的未来雄主,已经永远离世了啊!
最后一波挣扎似乎耗尽了德里曼的力气,他的眼睛还盯着灰烬,却已经有些失神,成年雄虫的信息素将他淹没,身体违背意愿,屁股在不
知不觉中已经主动磨蹭着雄虫的尾勾。
片刻后,以撒将尾勾从军雌微微磨红的股缝里抽出来,军雌急忙回头,但嘴里塞着狗骨头状口塞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恳求
声。以撒甩甩尾勾上沾到的蜜液,收紧手中的金属狗链,“我只不过蹭蹭还没进去呢,就湿成这样了,”忽然语调一冷,扬手一鞭子抽打在军雌肌
肉隆起的胳膊上,强硬命令,“长这么壮干什么吃的!还想我伺候你?用你的手,抱住你的屁股,好好夹紧!”
德里曼不是刚刚成年的雌虫,他已经不小了,以撒一点拨他潜意识里就知道该怎么做。几个星期前还在前线挥刀抗炮的胳膊慢慢往后伸,
带茧的大手捧住两片厚实的臀瓣,一下一下挤压起嵌入臀缝的雄虫性器。
以撒眯着眼睛坐在吧台边沿,信手挥动刺鞭落到军雌脊椎上,“再重点,再快点,屁股动起来!”
德里曼已经被雄虫信息素彻底俘获了,他额头顶在台面上,身体跪叠,塌着腰高高扬起屁股上下滑动,两只大手配合玩弄自己的臀肉,将
大半条尾勾都涂抹得湿漉漉的。以撒原本一指细像根麻绳的尾勾渐渐变粗,转为小虫臂粗的赤红色肉棍,螺旋花纹在粗棍表面狰狞凸起,颜色涨为
紫红,尾勾末梢的尖勾闪闪发亮,看起来极危险。
艾斯汀侧目欣赏以撒的尾勾,再次赞叹,“天赐神矛!”
以撒裂开嘴笑了一下,露出颗尖尖的小虎牙,他快速将尾勾从军雌臀缝里抽出,甩到其眼前恶劣的引逗,“德里曼上校,希望我用这
根‘战神家族’祖传的‘神矛’刺穿你吗?”
德里曼说不出话,只能瞪大布满血丝的眼睛,涎水不住从狗骨头口塞上滴落,他摇着屁股努力用脸去蹭以撒的尾勾,充分表达出渴望被刺
穿的意愿。
德里曼和艾斯汀对视一眼,双双露出不屑的神情:雌虫啊,口口声声说愿意为你献出生命,换只雄虫给点信息素,立马像狗一样跪趴下来
求交配!
以撒挥动手臂重重落下一鞭子,撕裂了军雌背肌上好大一块皮肉。伴随着剧烈痛楚,天赐神矛猛地刺入军雌柔软潮湿的穴道!尾勾一顿快
速抽插,军雌呜咽着被抽插的在吧台上不住颠颤,每一次尾勾抽出都能溅落几滴鲜血,可没个三十秒,军雌就爽得自动配合尾勾抽插的频率耸动起
来,精壮的腰部上下起伏,腹肌如同波浪翻滚,汗珠沁出,还有几天的发情期提早到来,德里曼露出淫乱的恬不知耻的表情,他所回应的每一丝信
息素都在告诉以撒——还要!不够!不要停!操烂我!
艾斯汀晃动酒杯,欣赏以撒用熟练的手法刺激军雌,就像训一条狗,抽一鞭子再给点甜头,军雌很快就学会如何讨好雄虫。淋漓不尽的鲜
血染红吧台,然军雌不但不反抗,反而露出极度渴求的神情。
以撒玩得差不多了,粗壮的尾勾最后重重一顶孕腔后退,他毫不怜惜的动作带得后穴口的软肉外翻,露出烂熟的深红色,以撒眯着眼睛惬
意的对艾斯汀示意,“来吧,已经操熟了,这只算是上等品。”
艾斯汀从以撒手里接过系在军雌颈项上的狗链,收紧链条逼迫军雌仰头,同时拍拍军雌的后腰,让他屁股撅得更高些。军雌已经被操弄的
合不拢的后穴流淌出鲜血与大量蜜水混合的粉色泡沫液体。艾斯汀伸手摸了摸外翻的软肉,小穴一缩,热情的含住他的指节往里吞,艾斯汀刺入两
根手指试了试感觉。
军雌被第二种雄虫信息素侵入,顿时痛苦的悲鸣一声,两种雄虫信息素会以他的身体为战场展开掠夺,这种掠夺对雌虫而言极其痛苦,但
如果两只雄虫技术高超配合默契,那种伴随着极致的痛苦的顶级销魂感,也会让雌虫疯狂上瘾。
一旦上瘾,这只雌虫也就废了。
艾斯汀将手指插到最深,抠动了几下,穴道热情的绞缠着手指拼命往里吸。艾斯汀自幼衣食住行就挑剔得不得了,操后穴,他喜欢烫一些
的、湿一些的、软一些的,这是以撒“手把手”带他试出来了。
“还算不错。”艾斯汀将手指插在军雌后穴里暖着,甩甩像条银链般精致华美的尾勾,末端停在以撒嘴边。
以撒无奈又宠溺的瞥了他一眼,“每次都要我舔硬,真是娇气!”
艾斯汀哼了一声,转头含住自己的尾勾末梢直接压到以撒唇上,含糊道,“我就是要你舔,别虫都舔不硬~!”
艾斯汀的尾勾即使勃起也要纤细得多,却能恰好卡在以撒的尾勾的螺纹中,以撒抱着艾斯汀坐到吧台边,两条尾勾盘绕在一起由以撒主导
渐渐没入军雌后穴。艾斯汀没有以撒那种面不改色享受快感的本事,他经验尚浅,尾勾被军雌后穴软软烫烫的一夹就快感上头迷离起来,整只虫不
安分的在以撒怀里扭动寻求更进一步的抚慰。以撒宠他,就喜欢这只娇气的小挑剔鬼,温柔地用上十八般技巧伺候得艾斯汀险些化成滩水。
德里曼被操得几乎失去意识,起初是剧痛,剧痛过后胀麻酸痒齐齐上阵,以撒的技术,两条尾勾盘绕的粗度,他觉得似乎有条蟒蛇在后穴进出,蛇信时不时扫过孕腔软肉——是艾斯汀的
尾勾梢软针,又时不时被利器戳刺——是以撒的尾勾梢茅尖,各种滋味轮番上阵,快感积累到巅峰,军雌忽然感觉腹部深处一阵紧紧搅动,紧接
着全身瘫软下来,一下子从孕腔里涌出大量蜜露!
孕腔被操开了!
艾斯汀尝到蜜露很快就忍不住,以撒伸手掐住他的尾勾根部不让他吸取,“乖,再忍忍,等我一下!”
下面不吸上面吸,艾斯汀哼哼唧唧的要他亲,吸着他的舌头不肯放。以撒哄着艾斯汀,直起身一脚踩在军雌腰上,狠狠鞭挞了百来下,他
松开手的瞬间艾斯汀剧烈颤抖了一下,软软倒在他怀里。
军雌的孕腔中被同时注入两股精液,两股精液互相吞噬对方,以孕腔为战场展开最后的争夺战。德里曼捂着肚子产生一种可怕的错觉——
孕腔要炸了!孕腔烫得仿佛燃烧起来!
两股精液都想要在孕腔停留以及将对方驱逐,从而产生了奇特的现象:混合精液的酸碱度发生改变,两方皆释放出大量酸性物质想要杀死
对方,孕腔内膜被灼烧腐蚀,今后几乎不可能再让受精卵成功着床。
德里曼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遭受不可逆的伤害,他健硕的四肢蜷缩起来,脸上却露出迷幻成瘾的神情。这最后一波实在舒服得难以言
喻,做不了假的信息素告诉他,他正在被两只雄虫渴求、被两只雄虫选中孕育下一代!心理上、精神上的欢愉令他仿佛升入天堂,生出一种最好现
在死去永远保留此刻的感觉的错觉。
搂着维尼的奥古烈看着这番糜烂的场景,肆意的笑了,眼里却仍是一片空虚。
从小被告知不能做危险的事情,要乖乖听话保护好自己,因为太脆弱而不能随意外出玩耍,毕竟生命之树上的一颗果实掉下来都会砸死雄
虫、变天时的一阵强风就会刮走雄虫。无论有病没病,每年至少一次必须去医院做全面检查,雄崽的监护虫还需要每月上交小虫的成长记录给雄保
会,变相的传达一个讯息——崽还活着。
整个社会的紧张情绪影响到大虫,大虫的紧张情绪时刻笼罩着雄崽,在雄崽还不太懂事的时候,他们可能就明白——每天早上能睁开眼双
亲就会很高兴,因为自己又活过了一天。
相较于活蹦乱跳耐打抗摔的雌崽,雄崽们生来就像是进入恶性肿瘤末期:桌角轻轻磕一下都会脚趾骨折疼得死去活来,不小心摔一跤就有
概率内脏破裂需要进行脏器移植大手术,若是受到略大一点的惊吓还可能心脏麻痹,出门被秋风吹一吹都会受凉感冒恶化基因缺陷导致免疫系统全
面瘫痪,最后无药可治躺进冷冻舱。在雌虫眼里,每一只雄虫都脆弱得不堪一击,叹口气都要轻轻的才不会将他们吹到。
等雄崽们长大些还会自己发现,同班的雄虫同学每年都在减少,以各种各样的理由“被转学”,曾经的玩伴接连消失,死亡的阴影从未远
离过他们。
成年后的雄虫还会发现,即使拼了命度过第二次蜕变,他们仍旧弱小得不如雌虫一根手指。雄虫们天生感情更丰富,生活也更优渥无忧,
自幼的梦想往往天真烂熳而多姿多彩。假设有只雄虫的梦想是环游世界,但这世界上有太多危险的地方,即使最安全的母星对雄虫开放的区域也仅
占百分之一。如果他想去亲眼看看碧海蓝天、亲身体验阳光沙滩,就必须向雄保会提交申请才能使用远行的交通工具到达海边,而同龄的雌虫只需
要靠双腿和翅膀做个晨锻炼就能轻松抵达。雄虫想要申请通过,就必须有足够多、足够强的雌虫愿意随行保护他,而他所拥有的可以用来换取强大
雌虫武力保护的东西,只有自己的肉体和精液。
弱小又自卑的雄虫,一边离不开雌虫的保护和圈养,一边又无法抑制内心的憎恨和厌恶,那群贪婪的、恶心的时时刻刻都在垂涎他们信息
素和遗传基因的雌虫!还一辈子都摆脱不掉!
告别梦想、丧失激情、又随时可能死亡,还不需要为日常生活开支忧虑,手里捏着大把轻而易举可以从雌虫那里得来的财富,虫生就只剩
下醉生梦死了。
堕落着,堕落着,直到哪一天被雌虫榨干在床上,或者挥霍完自己的健康,又或者被意外带走生命。
所以雄虫们普遍胆小、懦弱、容易受惊、缺乏安全感、性格偏激,拥有诸多心理问题及性格缺陷,每年的自杀率居高不下。
奥古烈轻轻咬了一口维尼漂亮的小鼻尖,维尼已经幸福得醉晕过去。奥古烈也不知道自己是在问谁,他说,“为什么我还不开心呢?”
鲍伯捧着话筒大声唱到,“因为我们是只可悲的雄虫!?啊~~噜噜啦?~~好像门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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