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况且,刚刚在旅馆,我说要搬走,你也同意的。”我垂死挣扎。
齐华放柔语气,几乎是恳求地说:
“我从来没有直接用母子的身份逼过妳,但现在,看在我是妳儿子的份上,请妳留下来。”
我没办法想像有哪个母亲跟亲生儿子酒后乱性后,还能坦然面对对方的,可是他这样求,我也再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好哭泣。
“刘爱美,妳不要哭。”
齐华说著,也带上哭音,他把头埋在我的颈窝流泪,最后我们抱在一起哭。
“我要怎么办?怎么对得起你爸?邻居、朋友、社会,没有人能接受这种事。”我边哭边说。
齐华吸吸鼻子,抹掉我脸上的泪,又擦干他自己的。
“刘爱美,妳冷静点,不会有人知道我们之间的事,而且我刚也说过了,以后我不再碰妳......”
我继续哭着:
“齐华,你少自欺欺人了,我们.......你.......那见鬼的遗传性性吸引..........”
我在不知道他是谁,长相如何的情况下,都想邀他吃早餐进一步发展,何况同住?我想,从头到尾我最害怕的是,他对我的吸引力强烈到无可比拟,那么温柔又完美镶嵌的怀抱和性爱,我没自信能抗拒得了。
齐华长长吐了一口气:
“如果过去七年,我们同住,都没问题,那么现在又何必担心?”
他的意思是,不管我们之间怎么发展,只要限于这个屋子里,彼此保密,就不会有事。
我摇头:
“走出门,面对外面的世界,我会心虚。”
“心虚什么?”他问。
“虎毒不食子,我是个勾引亲生儿子的淫乱母亲。”我答。
“妳什么时候扮演过母亲这个角色了?我叫过妳妈妈吗?”
齐华蹙眉看着我。
我被他的逻辑弄得懵了,随即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大惊失色,连眼泪都不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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