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吵我,只是静静凝视我,这一切都流露出他的温柔。
怎么会有人在一夜情之后这样美妙地对待床伴?我觉得心情好极了,不论他是谁,我想请他吃顿早餐,或许我们还可以进一步认识彼此。
我睁开眼,不是家里,是旅馆,然后我转过头。
“我一定是在作梦。”
我马上又闭起眼。
“刘爱美.......”
齐华语气很温柔,但我的背脊发冷。
“不,不,这是梦。”
“我们好好谈谈。”齐华说。
我忽然想起齐华的父亲,明白了他当年承受的冲击,那种羞惭,那种懊悔,那种不堪。
“你是在报复我当初的离弃吗?”我闭着眼颤抖地问。
明明知道是自己的错误,但却不由自主想卸责,我感到可耻,但是又无法面对眼前的事实。
“我本来以为我是,本来。”
齐华的声音很轻,像怕吓到我。
“本来?”我跟着重复。
“嗯,但我早上醒来后看着妳,才知道我是情不自禁。”
我喉头干涩,浑身冰凉。
“妳大概不知道,七年前我第一次看到妳,就觉得这辈子没办法再离开妳了。”
齐华停一停又说:
“那时我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刚开始,应该是亲情和血缘的羁绊,可是后来,我对妳,有性幻想。”
他的声音仍然很轻:
“我去查了资料,有一种说法,是遗传性性吸引。”
“有时妳出去约会,我也会吃醋,可是我知道妳不可能接受我,所以我也没想过要踰矩。”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