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回答,只是坚持地推开我的双腿,吻住我的腿心,他的口交技巧好极了,我马上有了第一个高潮,但他却没停下。
我两脚在床单上疯狂地蹬著,发出摩擦布料的声音,双手拼命推他的头,却怎么也推不开,那男人根本不管我如何作乱,只是牢牢握住我的臀部,坚决地舔着我的阴部,吸吮那早就高潮过的阴蒂,他在那里制造了无数的爆炸,尖锐快感从腿心沿着脊髓敲击我的大脑,大脑反馈给身体,我不停痉挛,发出求饶的尖声呻吟。
“求你.......停下........呜............”
他依然没有停止,最后我哭了,那张残酷又致命的嘴终于离开我腿根,他俯身抱住我。
“竟然把妳弄哭了,我是第一次看到妳哭。”
我听见他这么说,语气无奈而温柔。
“我要进去。”
他像发誓一样慎重地的对我宣布,我仍然昏昏沉沉,半句话也说不出来,随后,他进入我瘫软的身体。
“妳里面好温暖,好湿.......”
他抱着我,在我耳边叹息。
不可思议的是,他的身体像是上帝专程为我订做,完美地契合,在我的印象中,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的怀抱能那样容纳我,也没有哪个男人的阴茎能那样让我容纳,我们如IKEA组合家具,每个凹缝和凸起都恰恰好精准地镶嵌在一起。
他身上的味道让我着迷,我激情地吻着他,而他不时咬着我手臂内侧娇嫩的软肉,带着亢奋的啃噬。
“刘爱美.......妳真淫荡.......原来妳在床上这么热情........便宜那些野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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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漾 (三)
隔天清晨,我在一个很温柔的怀抱里醒来。
我没有马上睁开眼睛,但我知道那个男人比我先醒,他轻轻地搂着我,目光停留在我脸上,手也牵着我的手,与我十分契合的阴茎,勃起但安份地搁在我尾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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