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妍被兜上帷帽,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宫道上并无人来往,冷清得紧,姬旷伸手就捉住她的手,两展宽袖拢在一处,其中私情谁人知。
她悄悄道:“殿下,仔细有人看到呀。”
殿下的手握得却更紧一些,他习武之人的稍加力气,谢妍便觉有些痛了。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思来想去,小声委屈道:“其实……他并碰未妾呀。”
他依旧面如寒冰。
谢妍悄悄地瞟他的脸,心道:“连生气起来都这么好看。”
到了平江台,他一手阖上殿门,她便讨好地张开手拥住他,也不顾甲衣落霜,冻得她一抖。
姬旷看着怀里那张冷得苍白乖巧美丽的小脸,她大约还不知自己为何动怒,但早已习惯伏低作小以求苟延残喘。
他终究还是不忍心,压低声音道:“替寡人解甲。”
少女的眼中讶异划过,还是从善如流地摸索上他的身体。最后一片是护心甲,他按着谢妍的手放上自己胸口。
就算隔着铁甲和内里两层袍服,男人有力的心跳还是震着她的掌心。
“谢妍,”他叹息着把自己搂紧,“寡人待你如何?”
她听见自己喉间吞咽津液的声音,别过脸,温柔地道:“殿下恩重如山,臣妾此生难忘。”
他的手压在少女腰间,感受着温软丰腴的女体,山石间未尽的缠绵。
她又道:“妾愿以殿下为君,永远景仰。”说罢抬头,一双水眸含情娇媚地看着他,他却想起紫盖车上她殷勤温顺,侍奉天子的模样。
谢妍说完这一番话,很满意自己的八面玲珑。可他却更不满似的,伸手就撕掉了她的腰带。
那封鹅黄,他早就看着碍眼了。
她也弄不明白殿下究竟为何气恼,总之他撩开自己的裙摆,只在隐秘的花谷揉弄两下,便挺身而入。
小穴还未足够湿润,被昂扬粗暴地撑开,谢妍只觉得自己要裂开一般。委实是太疼了,她轻轻“呃”了一声便连忙咬住了下唇,不敢漏出一丝痛吟。她亦晓得自己下口极重,恐怕唇瓣上已经留下了齿痕。
他俯身,冰凉的嘴唇印在她出血的唇上,阻止她自虐的行径。
“殿下……”唇分开之际,银丝混着浅浅血色牵出。她讷讷地喊。
姬旷拂开美人脸上散落的发丝,大掌向下,襟口也被撕开,丰腴的乳肉一颤,红蕊便立起来。
男人倾身而下,谢妍只觉得冷冰冰的,对小穴的进犯近乎于强暴,两只奶子也被又揉又吸,只是地上比不得床褥暖和,她衣衫敝落,冷得发抖却存着求饶心思,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