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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依照他的话去做。

疗伤糙不负所望,看到他不再流血,我心中稍安,又想起了刚才的事qíng:目达朵真的不会有事吗?

霍去病笑揽住我:堂堂匈奴帝国的单于难道还救不回一个女子?肯定没事的。你是关心则乱,你仔细想想刚才的qíng形,不觉得那个女子的表现很有些意思吗?居然短短一瞬间就因势利导,活用了苦ròu计,这样的人jīng哪里能那么容易死?

我沉默了半晌后,往他怀里靠了靠:对不起,我们应该祭拜完我阿爹就走的,我不该一时xing起,动了贪玩的心思,惹来这么多麻烦。

霍去病轻抚着我的脸颊,笑道:对不起的是我才对,夫人要玩,我没有护好驾,反倒让夫人受惊。等我把匈奴赶出漠南,把漠南全部变成大汉的天下,你以后爱怎么玩,都不会有人惊扰。

我猛地抓住他的手,用力咬下去,他龇牙咧嘴地呼痛,我悻悻地道:不许你再叫我夫人。

他想了想道:那就叫娘子?我作势要再咬,他忙道:玉儿,叫玉儿。我瞪了他一眼,脸靠在他的手上笑起来,笑声未断,眼泪却哗啦啦地流下来。

他一言未发,只轻柔地顺着我的头发。

我喃喃道:去病,你应该知道於单是谁吧?我阿爹是他的先生,我不是阿爹的亲生女儿,是被他从láng群中捡回去的,当时我还不乐意我第一次见伊稚斜时,他

第一次讲述自己的过去,说到高兴时,依旧会傻傻地笑,说到伤心处,眼泪止也止不住地流。

自从初闻阿爹死讯,我大哭过一场后,一直再没有为过去掉过眼泪。总怕自己不够坚qiáng,怕眼泪一落,好不容易凝聚的勇气就会全部消失,装作自己再不伤心地生活。今日却不再怕,毫不顾忌地笑着、哭着,只因为知道有他在,一切的伤痛都是过去,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会在我身边。

絮絮的讲述声中,究竟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也完全不知道。

第七章蹴鞠

在想什么?霍去病柔声问。

我收回目光,放下马车帘,回头一笑:有些舍不得láng兄。

霍去病握住我的手道:这次能从祁连山中活着出来,的确要多谢láng兄,可我看你是更不想回长安。

我眉头蹙着没有说话。

霍去病沉默了好半晌,方道:我也不想回长安。

我思索了一会儿,才醒觉他话中的意思,半欣悦半心酸,笑着说:只有你才把我当宝,没人和你抢。

霍去病若有所思地淡淡笑着,未发一言,只是伸手把我揽进了他的怀中。

我头俯在他膝盖上,有些疲惫地闭上眼睛,霍去病微微挪动了下身子,让我躺得更舒服些:累了就睡一会儿。

我道:坐马车肯定有些闷,你觉得无聊就骑马去吧!不用特意陪我。

霍去病手指在我眉目间温柔地轻抚:对着你哪里还会闷?安心睡觉。

我嘴边含着丝笑,沉入睡乡。

正睡得迷糊,车外赵破奴低声叫道:将军。

霍去病随手挑起帘子问:有消息了吗?

我嗔了霍去病一眼,忙撑着身子起来,霍去病促狭一笑,手轻拍了下我的背,看向赵破奴和陈安康。

赵破奴和陈安康在车外并骥而行,看到车内刚刚分开的我们,陈安康嘴边含着丝笑移开目光,赵破奴却是一惊,低下头,qiáng自若无其事地恭声回道:已经有博望侯张骞和李广将军的消息。从右北平出发后,李将军率军四千先行,博望侯将一万骑随后。李将军出发未久,就遇到匈奴左贤王的四万大军,四千人陷入重围中。

我轻吸口气,掩嘴看着赵破奴,匈奴以左为尊,左贤王的军队是除单于的军队外,匈奴最jīng锐所在。李敢肯定随在父亲身旁,他可安全?霍去病瞟了我一眼,神色淡然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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