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澄对三好居可没什么太好的印象,这人在那儿险些没将她欺负死,四周荒无人烟,可真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地儿。
况且眼看着那梅花消寒图马上就要涂完了,沈彻这两日走路都带风,眼睛亮得都可以烧火了,纪澄只是想了想,就觉得两股战战,更是不肯同沈彻去三好居。
可是纪澄哪里qiáng得过沈彻,睡到半夜就被打包出发,等纪澄早晨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山下。
纪澄发怒,折了一根桃枝,追着沈彻狠狠抽了一顿才作罢。当然这还是沈彻故意让她追上的。
纪澄气喘吁吁地扶着腰,我要回去。
过几日就回去了。沈彻好脾气地安抚纪澄,上来,我背你。
不要你背。纪澄嗔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huáng鼠láng给jī拜年没安好心。
沈彻道:好了,好了,别气了,上来吧,省些力气晚上再用。
纪澄真是被沈彻气得跳脚的,死活不让他背,我就乐意现在用力气怎么了?
好,好,都依你好不好?沈彻简直成了没脾气的好好先生了。
翻过山,纪澄便又看到了当日她和沈彻叨扰过一顿饭的村子,也不知道那位热qíng善心的老妇人还在不在。
走,我们去看看。沈彻牵起纪澄的手,显然他也是想起那老妇人了。
纪澄和沈彻进了村就看到了那老妇人,身子还如几年前一般硬朗,农村人活做得多,反而身子康健些。
见着纪澄和沈彻他们,老妇人也是第一眼就认出来了,热qíng地迎了上来,将他们领进了屋。
沈彻在纪澄的耳边轻声道:兄妹?
这是上回纪澄对老妇人解释的她和沈彻的关系,没想到这人居然还记得。
纪澄臊得厉害,抬手就去拧沈彻的腰。
老妇人看了都觉得好笑,没想到过了这几年又见着两位贵人了,怎么没把你们的孩儿带来一同玩耍?
你看上回你都没把人给糊弄过去。沈彻又在纪澄耳边轻笑,老人家眼睛可亮着呢,一看就知道咱们是夫妻。
纪澄一把推开说风凉话的沈彻,朝老妇人道:我们还没有孩子。
呀,这都多少年了啊?我的孙子都出来两个了。老妇人满是惊疑地看着纪澄和沈彻。
纪澄心想她肯定在嘀咕他们二人究竟是谁有问题呢。
等吃过中午饭,纪澄和沈彻告辞离开时,老妇人好心地将纪澄拉到一边道:少奶奶晚上睡觉的时候拿枕头垫垫腰,这法子更易受孕呢。
纪澄离开时整张脸都红透了。
沈彻促狭地在纪澄耳边问,老太太跟你说什么呢?
什么也没说。纪澄极口否认。
沈彻道:不是让你晚上把腰垫高么?
纪澄瞪大眼睛道:你居然偷听。
沈彻笑道:我不偷听怎么知道,老太太还劝你要笼络住我,多同你敦伦几次?
纪澄脸红得都可以煎蛋了,沈彻!她气得去撕沈彻的嘴,却被沈彻拦腰抱起就往山上飞奔而去。
咱们还是别làng费时间了,chūn宵一刻值千金。沈彻在纪澄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发出响亮的吧唧声。
三好居依旧静静幽幽地藏在青山秀水中,只是纪澄在被沈彻飞速地抱进屋里前,还是眼尖地看到三好居的牌匾不见了。
呀,山里的风雪也太大了吧,把三好居的牌匾都给弄没了。纪澄搂着沈彻的脖子道,可她话才说完脖子一扭就看到了立在柱旁的不嗔不痴不怨的木匾。
纪澄脚一落地就将那木匾拿了起来,这是什么时候刻的啊,不嗔、不痴、不怨,哪儿来的感触啊?纪澄笑看着沈彻。
沈彻从背后重新搂住纪澄,视线越过她的肩膀看向那木匾,就上次你伙同喆利算计我的时候,我心里难受,就来了三好居,看见那牌子我就生气,好者女子也,这不是拿刀戳我的心吗,我一气之下就把三好居的牌子给砸了,刻了一晚上的这个。
哎哟,这是清算旧账啊,纪澄心想,妄图叫自己心存内疚,任他为所yù为呢。
纪澄道:哦,你就这样把女子给斩杀了呀?
等会儿你睡觉的时候,我重新刻一块。沈彻一边吮着纪澄的耳垂,一边将她手里的木匾拿开。
纪澄道:不用,我觉得这三个不也挺好的,可以叫人引以为戒。
嗯。现在沈彻脑子里就只有一件事儿,所以纪澄说什么都好,他的手轻轻一用力,纪澄的夹衣就裂做了两块。
纪澄赶紧以手遮住胸口,瑟缩着躲开沈彻无孔不入的吻,我还没沐浴呢。
不用,我就喜欢你身上的味儿。沈彻的唇贴着纪澄的锁骨道。
什么味儿?纪澄吃了一惊,难道她身上真有味儿了?那她可受不了。
桃子味儿,又甜又香。沈彻的声音带上了危险的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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