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是我爸。”
“来要钱的。”
林言欢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在姜旭腿上，倦倦的，说来也睡了一下午，可人好像就是这样，越睡就越容易困些，再这么一闹腾，更累了，身子上下都酸酸软软地没力气。
“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就是输了钱，找不着我妈，不知道怎么就摸着我家，光会缠着我。上次没要到，这次这次就又来，烦都烦死，你还要听吗？家长里短的，我讲着都没意思，听了也是没趣。嘶——你轻点，疼死了呐。”
姜旭也不觉得自己使了多大的劲儿，只是把药膏揉匀化开，不过今天颜色打得漂亮得很，真像画了幅乱花图在雪臀上，忍不住多揉捏着玩两下。
“忍着吧。这样好得快点，你少惹我生气就少疼点。”
“你接着说，反正现在你也睡不了。”说罢作恶地在那臀上拍一掌，刚才打得现在有些肿了，摸起来都不是顺滑细嫩，这让林言欢像海边搁浅的鱼似的弹动，咬咬牙，心里想着，养好了也还不是为了你下次再打，反正您老要整治我还不是看心情嘛。
这话她没敢说出口，怕这爱心按摩变成中场休息，接着再来下一场。不过药膏里有些薄荷，烫过之后有点凉凉的，还算舒服些，抓来个抱枕在颌下垫着，半阖着眼，徐徐道来。
“他们早离婚了，我妈分的钱做了点生意，认识个有钱的，人大概也不错吧，又嫁了，后来生了个儿子，我没看过几回，现在估摸小学吧。还挺可爱的。”
“我爸…唉我真不乐意叫这个，好赌，赌得内裤都没了就借钱赌，借不到就来我们这儿闹，贱种，真的，我怎么就是这种人生出来的呢。”
“我跟我奶长大的，不过她……前一阵走的。”
“反正后来我妈就把我扔这儿来了，说是为我好。可我知道这里离她家远，她怕我扰了她。”
“她没必要这样的，我早过了去闹事儿的年纪了。”
姜旭听到她叹气，很轻，语调又软软的，没几句话，说得愈发慢，半睡不睡的样子。
“姜旭…”
“嗯，我在。”
“主人…”
“好了，我在。”
这话题确实没什么劲头，林言欢困得迷迷瞪瞪的，估计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最后叫出的，是一声柔柔娇娇的“爸爸…”
姜旭愣了愣，简直想把她掐醒了，好好听个清楚。
还是没下手，回她，“我在，我在。”
“我不会走的。”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转醒一些，侧过头来望着他，“爸爸，我能不能跟你一起住呀。”
原来在这儿等着呢，“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撒娇了？”
她有点不好意思，扭了扭身子，“反正我也要找新的地方，不然他还要来烦人的。”
“老实点。”姜旭拍她屁股，接着化瘀，“你要是为了躲人，我可以再给你找一间，给你免费。”
“不是不是，奴…哎呀，爸爸，我…我就是想跟你一起住嘛，”
“哦？跟我一起住？我房租很贵的。”姜旭当这个便宜爹当得有些飘飘然，心想这丫头总算是上道，“你是喜欢挨打，还是喜欢挨操啊？”
林言欢支起身子，跨坐在姜旭腿上，软得和棉花一样，偏偏这棉花还是粉色的，散发香甜的气息。就这么两回，驯得极荡，下头的毛还细茸茸的，姜旭还能想起来她花穴的样子，稚嫩极了，那处嫩肉就前前后后地隔着一层布料蹭着男子腿心处，双手捧着那对还没长熟的小乳儿，“爸爸喜欢肉偿啊，那我省钱了呢。”
姜旭托着她，伸手拧那片红花图，林言欢马上现了原形，吃疼地往他肩头靠。
“我什么时候有了个这么骚的女儿，我都不知道？”
“爸爸坏，明明都是您教的。”
“可不可以嘛。”
姜旭勾着唇，现在才显出点开心来。
“可以，我先收个定金，你还受得住吗？”
言欢心里惶惶，就撩拨着卖个嗲求求人，这把火烧到身上，前头连着后头，不知得几天才能下地走路？她看书上说第一次都是可疼，她今天可算是疼怕了，但还是咬牙说着，“受…受得…”
幸好姜旭也没真打算就这么开她，伸手抓着她的乳，那小红果子就没下了去过，俏生生的，他作出一副困扰的神色，“这也太小了些，估计也夹不住，不知道揉揉还能不能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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