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和这破空的风声落下。
“错在哪里。”
姜旭的惩罚便是认真的惩罚,没有一丝犹疑和心软,非得叫你疼到心窝子里,直到记住过错,能永不再犯。这一下就叫她弓起了腰,皮带上的金属扣划过腰窝,又轻点两下,满是警告的意味,叫她保持好姿势。
林言欢又软下去,仔细回想这一整天的事情,知道做了错事害人担心,也觉得有点过意不去的,就一桩桩一件件地数。
“奴装作没听到主人在敲门。”
皮带对折着,打出的声音极响,听着就很是骇人,落下的红印与上一个交错重迭,有了一块深一些的痕迹。
“继续。”
姜旭的声音比这桌面还冷,她怕极了,接着往下数。
“啊!奴…奴忘了给主人回信息。”
“奴叫主人…叫主人走开。”
“奴拉着衣柜…嗯啊!不…不让主人开。”
姜旭显然对这些答案都不满意,林言欢疼得冷汗冒了一头,紧紧揪着鬓边的一缕,指甲掐进了肉里,才分散了一点要命的痛感,收拾着理智想还能说点什么。
“奴,奴说主人凶,唔…对主人不尊敬。”
皮带落在了大腿上。
“奴…奴在柜子里睡着了…”
“奴比主人…先吃…偷吃…。”
“呃啊…还有…”
这几下位置一样的,不,不能这样嘛…伤痕落在一块儿,好像痛感也会迭加一样。
“奴…”
“奴,啊—”
答案越来越不像话,林言欢几乎哭到力竭,声音被抽打得断断续续的,打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在一次皮带的抽打之后控制不住地侧倒在一边,蜷缩起来,躲在桌子的边角,姜旭显不出心软的样子,抽在她的臀侧,说起话来却还是平静。
“起来。”
两片臀瓣几乎快要麻木,都不像是自己的,火烧似的辣转成了千万只虫子的啃噬,到现在只剩钝钝的疼。言欢咬咬牙又跪坐起来,挪动两下还有些踉跄,嗓子有些沙哑,“对不起,主人。”
她没想要动的,可是…真的好疼啊…
她也想主人能满意的…
渐渐地,她快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单会哭着喊疼,心里的酸涩啊委屈啊,一气儿地往外跑,放声地哭,抽抽嗒嗒地趴着,打一下,腰弓起来一次,又沉沉放下,波浪似的起起伏伏。
疼是真的疼,可…也哭得很畅快,憋闷着的一口气抒了出来,疼好像能帮她找到歇斯底里的力气,她也不会咬唇忍着声音,想怎么叫唤就叫,想到点什么就说,什么都想不到了就一口一个主人,一口一个奴告饶。
林言欢都怀疑甚至没有什么答案了,今天是不对,可是也不至于,也不至于…
明明吃饭吃得好好的嘛…怎么就惹主人生气了呀。
屁股红过熟透的桃子,姜旭照着节奏打,抿着唇也不再言语,一时屋里只剩下皮带挥舞,和林言欢的嗯嗯啊啊,偶尔疼极还要惊叫。
突然停下了,言欢还是反射性的弯了腰,皮带子掠过蝴蝶骨,顺着背沟往下划,滑进股缝里,怕打着两边的嫩肉,往上面抵着,来回刮蹭两下,带出桃子下头流出的透亮的水。
姜旭把那滑液碾在了林言欢的屁股上,“骚货,这样都能湿吗。”
她一向不会回这些话,头埋进了臂弯里,不见人的。
姜旭却不许她当个鸵鸟,拉她起来,翻了个个儿,握着她的脖子将她的头往腿间摁。林言欢觉得身子几乎要被对折了,桌面本来今天一闹就不剩下什么东西,现在更是全被扫了一空。
腿儿就这么张着,额尖离那蜜地不过几寸的距离,就看见那里在凌辱之下还潺潺往外流着水儿,这会儿更是欢畅,跟开了闸门似的,汩汩地又冒了一泡出来,盈盈地积着。肉蕊儿早就挺翘,被淫水泡得红胀,在空气里俏生生地立着,姜旭的手指就在她眼前,揉捏着小肉珠,两指把肥嫩的蚌肉分得更开些,两根手指硬要往里头塞。
那穴还没开过,又嫩又紧,一根指头还好说,两根就能引得林言欢疼得低叫。
姜旭往里头探着,抵到那薄膜前头,试着深浅,恶意搅出了水声。林言欢一动弹,压到屁股上的伤,疼里混着快感,意识混混沌沌的。这个角度,透着腿心的几道皮带印子,还能看见点臀上的颜色,淫靡得羞人,她索性闭上眼睛。
姜旭哪儿肯呢,厉声呵她:“睁开。看看我是怎么玩儿你的。”
她就这么清清楚楚地见他的手指插进又拔出,带出一股一股的水,他抽出手,在花阜上拍打,言欢跟着一哆嗦,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
“这是什么?你想好了再答,嗯?”
这么低着头,吐字都艰难,细如蚊呐地一个一个字地讲,“是逼…”想来不够,又马上加上“是骚逼…是…是主人,主人的骚逼。”
“听不见。你讲给谁听呢?”
言欢咽口唾沫,开口还是艰难,只响亮些,要让他听得清楚,“是主人的骚逼!疼…主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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