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身着纯一脉色的粉色长衣,身下是铺着荷叶绿锦衾的镂空雕刻的jīng美躺椅,旁边两名宫女恭敬的含胸而立。连惑走上前俯身在幽兰的发间满嗅了一口,qíng不自禁地发出赞叹。
啪一掌接过幽兰拍来的小爪,连惑满眼笑意,温柔地说道:都这么久了,野xing还没除呢?
幽兰满目怒色,这个不要脸的男人,qiáng占了自己不说,还整天喂她那些个迷幻药剂,搞的自己四肢无力,逃不能逃,走不能走,更过分的事,夜夜声色,自己自己想到这脸颊绯红一片,幽兰痛恨自己的身体,为何在他的挑逗下变得如此敏感,如此放dàng?
想什么呢?连惑的手掌不老实地滑进内衣,一手掬住那一抹丰盈,指尖挑逗,幽兰身下一热,不自禁地呻吟出口。
连惑的唇靠了上来,舌尖沿着她的唇形细细描绘,满意地看着她渐渐坠入□。
侯爷!随行的老仆垂首站在宫门外,两名宫女仍在,只不过略为尴尬的背过身去,幽兰的衣衫被退去大半,羞红了双颊,吐气如兰。连惑埋首她的胸rǔ间,懒懒地应道:
讲!
公主有消息了!
腾一声,连惑从软榻上起身,三两步冲到老仆面前,在哪?声音中带着兴奋地轻颤,幽兰疑惑地拢着衣衫,看着眼前判若两人的连惑,这男人gān什么都仿佛懒懒散散的,怎么一遇到妹妹的事就失态了?
侯爷,您请过目!老仆打开手中的锦盒,黑色的绸缎间有一枚凤纹镂空的金色花戒。
这指环是王后身份的信物,据探子回报,在南阳边界的深山脚下,有绝美的少女出现,小人想,一定是公主!
连惑拿起花戒放在鼻下深深嗅了一口,抬目金瞳满是喜悦的光:没错,是她!
回身冲到软榻旁,拾起落地的黑金色斗篷,头也不回地冲出门外,幽兰呆在软榻上,看连惑一阵风似的消失,心口隐隐痛了起来。
你看,我才不在多会儿,你就出去勾搭男人!风佑气鼓鼓地将脸杵在连城眼前,连城不耐烦地一掌挥开,不一会儿又杵了过来。
那男人还没我帅,没我怪,没我人见人爱!
是人贱人爱!
不管!
连城对天翻了两个白眼,拨开挡路的风佑向前紧赶了几步,段恩离牵着马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风佑不时地回头用眼光将他千刀万剐一下。
段恩离淡笑着看着他俩闹着,想起自己,不禁黯然。
连城不理会风佑的哭闹,转身看向跟在身后的段恩离,那个名满天下,身怀绝技的一品公子;那个折扇轻摇,云淡风轻的青年;此时看起来却是那么的忧伤。
我们走水路,这样会快一点!连城听完段恩离的建议,转脸看向风佑,谁料他两手一摊,无赖地说道:我没钱!
段恩离淡笑,轻声说了句:无妨!便招手叫来远处的船家。
夜色浓浓,雾霭沉沉,舟行芦丛,若隐若现。
船舱内,油灯一盏,火苗随着船身摇摆不定。
风佑震天的鼾声吵得连城无法入睡,她索xing翻身起来,弓着身子走到船舱外chuī风,谁知段恩离也未入睡,坐在船头对着浓浓的雾色发愣。
姑娘也睡不着吗?
在外人面前,段恩离倒是不行那些礼数的,连城知道他的用意,想来是个极细心的人。
有那家伙在,怎么睡啊!连城抱怨,看到段恩离浅浅的笑。
风公子其实是个不错的人,对姑娘也上心!恩离声音低低沉沉,在晨曦的浓雾中消散。
连城哼了一声,静默不语。船舱外悄无声息,只有风chuī过芦苇抚出音符,清晨阳光还未露面,浓雾飘dàng,静的诡异。
恩离也不再言语,低首看着自己的指尖。
勿忘汝恩,誓死不离耳边回向起孩子轻盈的笑声。
毓,对不起,我丢了我俩的誓言
风chuī过树林,卷起叶làng声声。空寂的林间,有清脆的人声隐约传来,仔细聆听――
也谁料、chūn风chuī已断。又谁料、朝云飞亦散
段恩离从房中信步而出,循着声音,合着节奏,踩在落满竹叶的小径,竹林尽头,花藤做的秋千摇曳不定,阳光穿过林间,照耀着一张充满生机和幸福的脸庞。笑脸稍稍扬起,一个孩子沐浴在阳光之下,无忧无虑的,却吟唱着悲伤的诗歌:
天易老,恨难酬。蜂儿不解知人苦,燕儿不解说人愁。旧qíng怀,消不尽,几时休
脚步声惊动了落入凡尘的仙子,朱唇轻启,好奇地问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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