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连惑大笑起来,这个范梁绕了半天不过想要个女人!
范大人放心,本侯不仅要赐婚,还要给你们一个盛大的婚礼,已庆南阳新主登基!
谢侯爷成全!
送范梁出了前厅,刚想转身,却听范梁轻声唤了声:侯爷!
连惑侧身,看范梁正立在四方的天井下淡笑。
纸莎所托之人果然不负范某所望!
连惑被怔住了,原来写密信的人竟然是他,缓过神来,范梁早已离去,连惑站在风中发愣,到底是谁利用了谁?而他的心愿真的只有一个女人而已吗?
山脚村落的小客栈外,风依旧chuī,偶而有几只飞鸟拍打着翅膀掠过云端。躲了一整天的太阳,终于露出脸来,照的地上的花糙也显的懒洋洋起来。
竹笋ròu片!我说丫头,嫁给我吧!风佑一脚踩在凳子上,一脚乱抖着,惬意地指挥着店小二忙着点菜。
清炖母jī!你看我能文能武,样样全才,那点配不上你!
还有,我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温柔多qíng,梅菜扣ròu!
啊?一边的小二抓着脑袋看着风佑。
啊什么?梅菜扣ròu!
好嘞!
刚说到哪了?风佑瞪了一眼杀风景的小二,对着连城谄媚的笑道。
温柔多qíng!连城转着手中的茶杯,看也懒得看他。
对!温柔多qíng!风趣潇洒!细心体贴呃总之,丫头,你就从了我吧!红烧鲫鱼!
一旁的掌柜憋笑得抽筋,早滚到桌子底下了,小二想笑又不敢,站在风佑身边抖个不停,连城一脸淡然,悠闲地喝着手中的茶水,对着屋外的树影发呆。对于风佑的神经质连城已经习惯了,他说得话不管摆出什么qíng绪,一律当作放屁就好!
风佑见连城不理他,有些泄气的在店内溜达,见掌柜坐上放着一只金钱小guī,意兴珊澜地拿过来放在饭桌上用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
你有钱吗?过了半晌,连城缓缓地出口,声音银铃翠谷,掌柜和小二皆一脸陶醉地看着那个天仙般的小丫头。
呃没有!风佑眼珠骨碌碌地转着,一手按住刚刚努力翻过身的小金钱guī,一翻手又将它扣回桌面上!
那你留下来打工付钱吧!连城将水杯放回桌面,起身要走,风佑一把拉住她的手肘,可怜巴巴地说:不要丢下我!
啪连城狠狠一巴掌拍在风佑的手背上,恶声声地说道:我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嫁给你的!你还要我说多少遍你才明白?你看看!连城不理会风佑可怜兮兮地揉着手背,玉指一挥。,指向那个憋笑憋红了脸的小二。
再看看他!指尖移到滚成一团的掌柜,你还要我丢多少脸才能消停?还有,把你手里的乌guī还给掌柜,离它远点!
遵命!风佑反应极快的提着乌guī放到掌柜面前。又一阵风似的刮回原位,讨好地说道:帮我付饭钱吧!
连城颓然地坐到饭桌前,头痛地揉着太阳xué,无奈地说道:我也没有啊!
风佑伸手指了指连城左手食指上纹凤镏金的指环,连城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恨恨地拔下,重重地扣在桌面上,罢了罢了,既然已不是王后,这凤纹指环也就没什么意义了吧!便宜这小子了!
屋外残红败柳,竞放着最后的一丝喧嚣。连惑的眼光有一丝空蒙。今天正是半月时节。月亮的晕huáng透过了月隐,洒下这个世间,一切都在朦胧中不真实起来。
左将军陵寝在哪?
回侯爷,昨日已葬之万澋山!
备车,前方带路!
是!
连惑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中透过轿帘看窗外流动的风景,其实黑暗中也看不清什么,只偶尔划过几家恹恹的灯火,连惑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去看左世都,这个素未蒙面的陌生人像是有什么巨大的力量在牵引着他,他甚至不愿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行程,乘着夜色悄悄行走在万澋山的路途中。
到达后连惑只带了两名随从进入陵寝,车夫在山外候着,此刻已接近深夜,山林中鸟鸣虫吟,熟悉却又陌生,陵寝外冷风嗖嗖,两名随从皆是一阵瑟缩,唯有连惑镇定地站在路中,金色的瞳孔随着明动的火把发出妖异的光!
走过司马道,坟前的供台上除了祭奠用的食物外,还有一小把白色的沧làng花,连惑上前拿在手中闻了闻,香味犹在,花朵鲜嫩,看来不久前有人刚刚来过。拿起手边的香,连城将其在长明灯前点燃,虔诚的拜了三拜。然后在墓前凝神静默了许久,两名侍卫见主子呆立不动,疑惑地jiāo耳相谈着,过了不多会儿连惑睁开眼睛,将中指放入口中使劲一咬!
血顺着指尖流下,滴到牌位上方。沿着功忠文德左世都之位蜿蜒而下,两名侍卫惊异地看着自己的主子,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
陵寝外的月光光晕渐渐变成妖异的血红色,连惑闭口默念,两名侍卫害怕地退到墙角,突然一声尖锐的声音划破天际,像是金属刀刃的摩擦声,连惑双目一睁,瞳孔随着月光变成妖异的血红,手指间的血已经凝固,但牌位上用朱砂点过的左世都三字却开始渗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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