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连惑心中一沉立刻翻身穿衣。
刚刚探子来报,蟒军攻城了!
什么?
连惑瞪圆了双眼,蟒军是由逃犯和流民组成的叛军,虽后有怀沙、左世督等人的加入,但毕竟实力悬殊,没想到他们竟然敢这样冒然行动?心中一急,哗啦一下扯下纱帐,冲着门外大声吼道:命令下去,整军、待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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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改了点,去掉一个配角人物叶姜,改由幽兰同志担任,命运也有大改,由公主变为哑女,嘎嘎,以后可是连城的大敌哦!!
一吻定qíng破军陨落
天微亮,厚厚的云层突然被风chuī散了,一颗破军之星兀然显现,亮得耀眼,连城眯着双眼看向天际,身旁的风佑冻了一夜边打喷嚏边揉鼻子,哈秋,哈秋地吵个不停。
连城愧疚地看了他一眼,走远了几步,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迅速地画了个八卦图,风佑好奇地凑了过来,问道:
要算命吗?
连城无奈,起步走到图阵中央,抬手向着破军,微闭上双眼,风佑见连城不理他,有些无聊的走到一边托着下巴看她,过了不多会儿,连城突然睁开眼紧张地看向风佑。
不能等了,我要立刻回南阳?
风佑怔了怔,张口想说什么,连城抢先一步说道: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抬头看到风佑蹙着眉头看她,她敛起qíng绪回望过去,明白这一张口便一生欠了风佑一个条件,不管他要什么,自己都无法拒绝,两人像是被定住了般,互望着,沉默着。
风佑看着眼前的连城,端持着一张素净的脸,像雨后的清晨,格外地清慡动人。风佑无言地转身,引着连城向山下走去。山路上流淌的雨水中飘浮着一层huáng色的花瓣,昨日层层叠叠开了满树的娇花,今天已经只剩一点残留的花蕊挂在枝头,一时间,心里竟然隐隐作痛。
而此刻,南阳城的战事已经如火如荼地上演了!
怎么搞的?
连惑眉头轻轻一皱,眼前的那个黑旗副将立刻跪了下来
请侯爷责罚!
事到如今,一切都成了定局,罚你何用?轻哼了一声,连惑心烦意乱地遣退了副将,站在窗前发呆。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料到自己偷偷放进南阳王宫寻找连城的一百jīng兵竟会莫名其妙地帮了左世督率领的蟒军,现在万佚延死了,左世督重伤,南阳叛军搞了个两败俱伤,这样一来,谁是王?谁是寇?不好说了!
起风了,一瓣瓣的花在空中飞舞,旋转。嫣红伴着叶笛声飞在风中,妩媚的落在连城的唇上,装点地格外妖娆。
连城看着坐在树下轻含着叶片的风佑,想着他身上或许有比任何人都伤痛的往事,若不是如此,为何能演绎出如此悲伤的乐曲?
只是不知道他此刻的心是否也曾象这花一样,满满地希望,悄悄地盛开,然后一点一点的飘零?也许也如自己一样,终究碾作一地的香尘,然后在如梭的岁月中,渐渐遗忘曾经làng漫的芳华
天空的色彩黯淡了,行走了一天,换来了满身疲惫,可脚下依旧是无尽的山路。抬头,上空明月缥缈,星辰显现,唯独那颗破军黯然。连城微蹙眉头,将手指缓缓伸进口中,再取出来时一颗血珠晶莹剔透。
啪血滴落在白玉般的手掌中心,连城正yù看时,一阵qiáng风chuī来,qiáng势地将连城向后顶了几步,周围落叶纷纷,连城心头一紧,不祥之兆,再看天空时,风云流动,破军消失在天际
战争结束了连城低喃,心口微微地痛了一下,是谁呢?
连城一个人慵懒地趴在高大的青石上,无声看着随风摇曳的树枝,这天地美的无可挑剔,一旁葱郁的香樟,青翠的树叶,可以让人瞬间忘记世俗的烦恼。低首看着手心紫黑的血渍,心口没有来由地发闷。
咦?你怎么悠闲起来了?不是要赶路吗?
风佑拿着水袋走来,从昨夜起连城一直怪怪的,不说话也不催着他赶路,今早更是惫懒起来,一小段山路歇了好些次。
赶不赶都是一样的,破军已落,战事皆有定局!连城面容冷漠,神色平静,风佑侧过脑袋看了看她掌心的血渍,好奇的伸手戳了戳。
你学过易经?
皮毛而已!连城将掌心合起,师父去的早,她在青炎那段日子并没有学到什么,尽管周围人都夸赞她,但她知道为了哥哥,她所学还远远不够。所以她算不出破军的方位,她不知道那颗逝去的星辰到底是谁?是易怀沙吗?还是左世都?抑或是墨蛟?不!别是墨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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