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看着连惑,眼泪啪达,啪达不住的往下落,连惑蹙眉,口中轻叹:
原来
是的,她,还是个哑女
好了,好了!连惑将她搂紧,轻拍她的背部,女子qíng绪渐渐稳了下来,连惑像是在哄一个孩子,轻声问道:以后就叫幽兰,好不好?
幽兰被他的声音蛊惑了,忘了自己深受的耻rǔ,身躯柔弱无骨,连惑因掌下娇嫩的触感渐渐兴奋起来。两股之间陌生的手指不停地轻触自己羞耻的敏感,在连惑的挑逗下,不由地湿了一片,眼中的泪水不住地滑落,像断线的珍珠,坠入锦被中,化作片片湿痕。
手指间的濡湿带出两人之间的gān柴烈火,连惑俯身将幽兰压下,急切地去吻她的唇瓣,陶醉间,飘过一双不谙世事的眼,那双淡薄的眼飘动着,一直那样静静的望着自己
睁开眼,对上幽兰清澄的眸子,连惑靠近那双眼睛,亲吻她的眼睑:
太像了!连惑低语,幽兰不解,连惑的手指qiáng迫她合上双眼,接着说道:
别睁开眼,别让我看到你的眼睛
伸手抬起幽兰的下颚,火热的气息游离,
对不起,是我错了!
幽兰不知道连惑在说什么,他是在对谁说?但一定不是自己。
思考间,身下撕裂地痛感使她粗喘起来,眼睛被连惑厚实的大掌蒙着,身体承受着一个健硕男人全部的总量。红润的小嘴咬着,忍住痛苦的呻吟,律动间,男人愉悦地喘息喷在自己的耳边。幽兰的泪透过连惑的指fèng流淌。
为什么刚刚他看她的眼神会那样的悲伤?
攻势越来越猛烈,幽兰敏感而柔嫩的私密此刻已是一片湿滑通红。狂野làngcháo以一种令人透不过的气势汹涌而至。
在连惑放肆的长吟声中,幽兰哭出了细微声响,她不要不要做别人的替身
下半夜,天空突然下起雨来,野宿的风佑抱起连城躲避到岩石下,岩石上沿很窄,不住地有雨落下来,风佑脱下外衣顶在头上,毫不顾忌的将连城圈在怀里。
连城抗议着,风佑不满地叫道:又不是没抱过,抱几次还不都是一样?连城脸一红,想到那天夜里看到风佑的luǒ体,忽然耳朵一痛,抬头看见风佑正揪着自己的耳朵不放:
想什么不好的东西呢?被风佑这么一说连城脸更红了,心虚地不敢看他,好在下身的葵水已经处理好了,多亏了风佑的内衫,但小腹还是痛,靠在风佑的胸前很温暖,虽然下着雨,但不算太冷,只是风佑因为贡献了两件衣衫,又上身□起来。
跟你在一起,我的衣服就要遭难!风佑双臂上撑,憋着嘴不满地说道。
连城舒心一笑,想了想刚刚的约定,不由地看向闭目养神的风佑,雨落在他纤长的睫毛上,晶莹剔透。
是夜,疏雨,凉风。暮夏的夜,因为雨而少了虫唱,疏叶漏雨的孤寂,单调中有一种安静地美,听着风佑漠然的心跳,连城用双手抱紧自己的双膝,将头深深地埋在散落的长发中。
小时候连城出声,风佑紧合的眼睑动了动,没有说话。
也是这样的一个雨夜。连城的声音低低软软地,缓缓道出往事:那时是在一个破庙里,夜里我偷偷醒来,却不见哥哥,起身寻找时才发现他一个人坐在月光下偷偷的上药,我知道那不是药,是庙里的香灰,可以止血。
风佑缓缓睁开眼,看着前方的雨帘沉默。
我那时候什么也不懂,看到别人有的我也想要,虽然我不说,但哥哥总能知道,而且总是想办法满足我。那天,白日里我看见一个女孩头上带了漂亮的珠花,我跟了她走了很久,连跟哥哥走散了,都不知道,晚上回去时,哥哥不在,那时的我们靠乞讨为生,食物不多,但我总能吃饱,哥哥什么都让着我,护着我,不让我受一点的委屈。那天过了很晚哥哥才回来,很累的样子,临睡前他为我cha上珠花,我开心地搂紧他,那时我很迟钝,没主意哥哥的躲闪,后来才明白,他身上有伤,他为了我去偷那女孩的东西,被人抓住打了一顿,其实以前的东西也是这样,只要我想要的,或偷或抢,哥哥都会给我弄来,所以渐渐的我什么也不敢看,什么也不敢想,我怕哥哥为了我再去冒险
所以你现在开始报答你哥哥了?风佑闷闷地出声,连城怔了怔,断断续续地说了很久,一直不见他说话,以为他早就睡了。
不是报答,我和他之间不存在这些,因为我们是一体的,他要的就是我要的
哼!荒谬!冷哼一声,风佑不屑地别过脸去:总有一天,你会觉得这句话多么可笑!这世上没有人能做到没有私心和yù望,你现在就可以摸着良心问自己,他要的你真的愿意给吗?而你要的,他给不给的起!
连城仰起头,双黛眉长敛,飒飒生姿,就这样撞见风佑眼中,心口不由地一跳。
我不愿意,但我想要的谁也给不了,所以我愿意成全!
风佑心中一涩,那一瞬他看到连城的决绝,原来有些感qíng在一念之间,可以是生,可以是死,可以是终老一生的压抑
天色微明的时候,南阳城突然响起了震天的喊杀声。
南阳郊外华丽的富商民宅中,连惑正搂着幽兰酣睡,突然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惊动了chuáng上的两人。
侯爷!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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