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梅一听,拿起一个香囊打开,就见里头有一张纸片苏州府叶县,绿衣美人。
石梅有些嫌恶地看那老头,老爷子你忒不正经了。
老头脸不红心不跳,小美人,看不能白看,记得留下个香囊给老爷爷我!
石梅横了他一眼,低头翻找那些香囊,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做工一样的,拿出来一看贵州府,琼县,弹琴美人
石梅对白舍道,就是这个,是贵州琼县一带的手工。
白舍点了点头,接过那香囊看了看,自言自语,琼县,瑶海
出口恶气,痛快淋漓
石梅被白舍带回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去哪儿啊?石梅见不是会加的路,就问白舍。
带你去吃饭。白舍回答,赶了一天,不饿么?
石梅刚想说饿,觉得不行,上次刚被白舍笑过贪吃。
白舍却是一直目视前方,石梅看着他的背,衣服好白,白得晃眼睛,另外,腰酸背痛。
石梅伸手轻轻捶着酸痛的脖子,因为不想靠白舍太近,矜持还是要有一些的,但是又怕从马上摔下了去,所以石梅只好拼命地挺直了背,抓着白舍的衣裳襟,使劲儿抓,这一路累得手都麻了。
累?白舍虽然没朝后看,但是却似乎能感觉到,问了一声。
嗯。石梅点点头,有点,骑马好累。
坐前面就不会累了。白舍回答。
石梅gān笑不回答,心说,那多怪啊。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石梅总结了一下白舍绝对是个怪人,说他的呆是装的吧?可有些时候他是真呆!但是又会突然之间从呆直接飞跃到坏,jīng明至极,真搞不懂这人是怎么回事。
正在胡思乱想,白舍却开口,就这儿吧。
石梅仰起脸来看了看,竟觉得家酒楼有些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仔细一看名字凤翔阁是王府附近的酒楼。
石梅有些傻了,问白舍,上这儿来吃饭啊?边往前方看,果然,就见不远处便是四王府。
白舍不动声色,只是道,这里的龙凤锅不错。
不是我们换一家吧。石梅怕麻烦,好不容易摆脱了秦项连,gān嘛上家门口来。
白舍却说,这一路都有人跟踪你,你上哪儿都一样,不如就在这里吃吧。
石梅一愣,已经被白舍抱下了马。
有人跟踪?石梅不解,她没有发现。
白舍径直走进了凤翔阁里头,伙计上来迎,白舍道,二楼雅座,要凤翔宴。
是!伙计赶紧引着两人往上走。
两人的到来,引起了酒楼中好多人的注意,尤其是女人。
石梅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以前就住在这里,谁不知道她是有名的泼妇,是哪个时常疯疯癫癫从王府里闹腾出来的陈栻楣,除了香粉之外一无是处。
石梅觉得有些别扭,却见白舍进去之后,伸手轻轻扶她的胳膊,很是殷勤。
石梅有些纳闷,抬眼看白舍。
白舍靠近她耳侧,低声说,小心脚下。
石梅就这样僵硬地,被白舍扶着上了二楼,落座前,凳子都是白舍给她搬开的。
石梅不记得自己跟白舍的关系突然之间那么好了啊。
而全楼里的人都意识到,白舍很在乎陈栻楣,这两人关系绝对不简单!
食客们就纳闷了,这陈栻楣不是个疯婆子么?刚刚被王爷休了,怎么就和白舍勾搭上了?
白舍刚来京城不久,因为财力出众,江湖地位高,最主要是长相英俊得人神共愤,这京城女孩儿家早就盯上他了,可万万没想到,竟然让陈栻楣这么只破鞋给捡了去。
在凤翔阁吃饭的女人,大多非富即贵,觉得石梅是半道儿咸鱼翻身,大多看不上她,如今更是又妒又恨,只期盼着只是错觉,两人根本不是qíng人。
说实话,石梅自己也这么想,而且他这几天刚刚吃过白舍的苦头,多少觉得他有些huáng大仙儿给jī拜年的意思,心里毛乎乎的。
爷,要喝酒么?伙计来给两人上茶,白舍很考究,要了套白玉的杯子,给石梅用茶水烫gān净,边对伙计说,要热酒,加上些梅子煮。
好嘞。伙计点头下去了。
白舍也烫好了杯子,给石梅倒茶。
石梅接过茶杯捧着喝,边小声问他,你想gān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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