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样的他,陡然间却睁开了双眸。
jīng准的视线,锐利的目光,直直地she向阿砚,将偷偷打量的阿砚捉了个正着。
阿砚吓得又是一激灵,娇嫩的唇儿都下意识哆嗦了下,慌忙低下头,惶恐小心地趴伏在那里,手指头扣着冰冷的白玉石地板。
呵呵九爷勾起一抹笑,俯首望着这个匍匐在自己榻前的小姑娘:几岁了?
他声音低沉暧昧,余音微微上扬,别有意味。
阿砚眼珠转了转,僵硬而不qíng愿地回:再过两个月零三天就十五岁了。
九爷听到这个,唇角动了动,淡声吩咐说:站起来,走几步,给爷看看。
阿砚并不懂他要看什么,不过想了想,自己不能得罪他,于是她鼓起勇气,撑起虚软无力的双腿,挣扎着站起来,又僵硬木讷地在花厅里来回走了两步。
九爷斜眸打量着她,却见她个子不高,不过到自己肩膀罢了,身子骨也纤细羸弱得很,不由微蹙眉,低凉嘲讽地道:就你这小身板,还想给我当马。
阿砚低下头,用嫩白的手指头绞着衣角,小声赔笑:我这不是改行当厨娘了嘛!
九爷见她那低头咬唇的可怜样,凉凉笑了下,命道:抬起两手,高举过头。
阿砚并不懂他这是要做什么,不过她非常老实听话地照办了。
她这么做了后,顿时脸上红了。
她明白他要gān什么了。
她这么一抬起手来,略显单薄的粗布衫就这么被拽起,于是原本被肥大衣衫遮掩的身形就这么纤形毕露了。
她虽然年纪小,可也十五岁了呢,已经到了能嫁人的时候了。
她咬着唇,惊恐地望着九爷。
他,他要gān什么?先jian后杀?
九爷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纤细玲珑的身段,打量了老半响,却最终摇了摇头,叹息:你怕什么,怕爷吃了你?就你这身子骨,给爷当ròu垫,爷都太咯。
望着阿砚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他嫌弃地蹙眉:啧啧啧,爷伸出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你拧断,还有你那脸上脏兮兮的眼泪,简直是让人倒了胃口。
他说得这么难听,阿砚倒是松了口气。
她已经死了七次了,可是还没有一次是被先jian后杀的,差点以为要再创新死法了。
九爷此时也懒得看她了,闭上眸子,继续养神。
少顷之后,孟汉回来了,带来的是韩大白和何小起。
韩大白脸白如纸,白胖的身体哆嗦得像个兜风的面布袋。
何小起倔qiáng地咬着牙不说话。
第4章阿砚主厨(修)
韩大白和何小起进来后,连抬头都没敢,直接匍匐在地上,痛哭流涕:九爷饶命,九爷饶命!
恰好,他们匍匐的地方就是刚才阿砚趴过的那个地方,地上还有几滴可疑的泪痕。
九爷依然没睁眼,只是轻轻地嗯了一下。
那声嗯轻飘飘的,在九爷而言是随意得很,可是听在韩大白和何小起耳中,却是yīn森冷沉,犹如钢刀在侧,利箭袭来。
韩大白将脑袋磕在地上:九爷饶命,我等实在不是有意的,我见这小丫头膳食料理确实有一手,才敢大着胆子让她过来,并不是有意欺瞒九爷!
何小起咬着牙,从旁跪着不说话。
韩大白越发哭起来:九爷,这小丫头做的饭菜,确实非同寻常,九爷何不尝一尝,若是不喜,到时候要杀要剐,大白绝无半点怨言!
九爷慢腾腾地睁开眼儿,斜瞅了眼旁边依然高高举着胳膊的阿砚:好吧
阿砚被他一看,顿时又一个激灵。
九爷仿若纳闷地问阿砚:你为什么还在举着手?
阿砚乖巧地答:九爷没让放下,阿砚不敢。
这句话真是彻底取悦了九爷,他笑望着阿砚那恭谨的小模样,眸中泛起行味,当下忍不住低笑出声,满意地道:放下吧。
阿砚这才赶紧松了手,两个胳膊举了这么久,真是酸疼难忍。
不过比起活着,这都不算什么。吃得苦中苦,方能活下去,阿砚轻轻揉着自己的肩膀,这么告诫自己。
九爷目光扫向地上匍匐着的两个人,马上那眸光变得冷凝无比。
你们两个,今天各打三十大板吧。
韩大白和何小起一听,顿时jīng神为之一振,眼前发亮,他们对视一眼后,感激涕零地跪着磕头谢恩,真好像是得了天大的便宜:谢九爷仁慈!
才三十大板,无非是屁股打烂,小命想来是能保下的。
九爷今天心qíng不错!
一旁的阿砚见此qíng景,小心地抿了下唇,不着痕迹地瞅向九爷。
自己,是不是有一天也会挨板子?然后被活生生打死?
阿砚艰难地握了握拳头,低垂下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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