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加快几步,与他并肩而行,笑道:我现在与你并肩而行不会犯杀头之罪吧?呵呵,我只是突然想念从前在岷山的日子了
浅浅现在怎么样?连胤轩俊脸微侧,陡然问起来。
还好。西门眼角依旧带笑,与连胤轩迈着同样的步伐:小丫头现在过得不错,有吃有喝,有我这个二师兄陪她闹
浅浅的qíng意难道你看不出来?连胤轩开门见山。
看出来了又怎样?西门撇撇唇角,答得云淡风轻:这辈子我只能做她的二师兄,是兄长,等哪天带她离宫,我会带她见识不同的男人,让她给自己挑个夫婿。
那你呢?
我啊。西门潇洒笑起来,拍拍连胤轩厚实的肩,你不必为我cao心,至少我现在过得比你轻松百倍,这样逍遥自在多好,何苦要被女人牵着鼻子走
连胤轩抿唇没做声,袍摆一撩,坐上了昭阳的马车。
内务府调出来的记录显示,阿若绮在出事前两天曾受到凤鸾殿送来的珍珠耳坠四对,赤金累丝镶宝耳坠两对,以及一盒顶级苏杭胭脂和一瓶蔻丹,非常贵重。同样其他妃嫔也有赏赐,不过都不能相提并论,也没有蔻丹。
听说凤鸾殿经常给这些妃嫔赏赐,看来皇后娘娘很得体大方。西门笑,望望茞若房方向,又道:皇后娘娘为你寻到千年芝糙,可是真的?
你说呢。连胤轩沉声答他,同样望着那个方向,眉心不展: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竟然挖好坑等我跳。
不让你跳,你永远都不肯正视自己心中的想法,就如你对你母后一样。西门不再笑,严肃起来:我之前将那珍州知府捉来供认,你偏不信,现在你的人亲自跟踪行云者到安山,你的皇后一路的所作所为你应该见识到了吧,这就是女人的嫉妒心。当然了,她也是为了你才会这样。
连胤轩听着,眉头皱了一下:是我的错。
那你打算怎么解决?
半晌,见连胤轩只是沉着脸不答,西门只得替他答:看来你打算再观察段时间了,你想给你的母后和你的皇后最后一次机会,毕竟她们是你最亲的人,而倘若她们再执迷不悟,你绝不手软,我说的对吧?
连胤轩听着,却是侧过俊颜,对他道:我只是希望你能带浅浅和月筝离宫,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我西门心头咯登了一下,有句话想说,却终是没说出口,道:经历一番生死,所以你才懂得将映雪放在身边,珍惜能活着相守的日子。可是走到今日,你终于发现自己是将她往火坑里推,往làng尖上抛,你既舍不得她不在身边,又自责让她受苦,她有了心理障碍,你的心里也有石块压着,这样缠绕下去,只会越缠越乱。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有今天?
连胤轩依旧没答他,深邃目光越过昭阳的殿顶,望向那片湛蓝的天,那片万里碧空有一只苍鹰在翱翔,在宫殿的上空盘旋一圈,飞向很远的地方。
待望之尘埃落定 待望(二)
一室的浅紫,从窗幔到珠帘字,再到纱帐,chuáng顶的流苏,淡雅中带了点点俏皮,而屋子的主人浅浅背靠chuáng头,正在让西门一勺一勺的喂汤药。她左手手腕缠了纱布,无力的垂着,使不上力。
西门一勺一勺的喂,没有说话,偶尔为她擦擦溢出来的药汁,动作轻柔体贴。
二师兄,我们什么时候能离开皇宫?等喝完,捻了一颗话梅含在嘴里,浅浅终于问出声。
西门让宫女将空碗端下去,回头道:等过了今晚,我们就能出宫。
今日是长公主的大婚之日,宫里肯定非常热闹,二师兄,我们是不是要趁乱出宫?
趁乱倒不必。西门爱怜的为她盖好被子,笑道:当今圣上是我们的大师兄,想要出宫我们大可光明正大的出去,只是现在我们必须先把你身上的碎骨散解了,才能安安心心的出宫。
碎骨散的解药只有朱樱才有,她真卑鄙,竟然在盛糕点的盘子上淬毒一说起这个,浅浅气躁了些,大声道:二师兄,我们可以去告诉大师兄,他是君主,一定能帮我们出这口气
不要告诉他。西门脸色暗沉下来,带了些愧疚轻抚小丫头的脸蛋道:都是二师兄的错,没有照顾好你才让人钻了空子,也让你用内力使鞭听二师兄的话,在没拿到解药前不要使内力,手脚也不要使力
嗯。浅浅听着,大眼睛委屈的眨了眨,用右手撑着左手手腕道:我知道我身上的骨头现在是一碰就碎的,我会好好呆着,不让师兄你担心的。不过我不希望二师兄为我做出伤害人的事,如果朱樱执意不肯给解药,你也不要答应她什么,毕竟我的这条命在七年前就已不在了,能活,是我幸;不能活,是我命。
她这样一说,西门愈加心疼,轻微呵斥道:谁说让你死的,师兄的一番苦心你还看不出来吗?师兄只希望你好好的活着,明白吗?
然后低叹一声,站起身,你好好歇息一下,晚上我们有段路要赶,嗯?
好。浅浅乖乖钻入被窝里,闭上眼睛睫毛颤了颤,嘴中含糊不清起来:师兄,我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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