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旧画?映雪动动酸涩的肩膀,什么时候能画好?
回娘娘,已经画好了。画师的声音像及时雨降临。
好。她终于能站起身了,斜睨了一眼旁边的男人,忍不住去瞧画师笔下的自己。不料连胤轩却将那两个画师遣下去了,从随侍手里取过一副旧画卷,在新画旁边摊开,提笔去描摹。
这不是月筝给我画的那幅画吗?映雪瞧瞧两幅画,轻轻感叹:还是月筝画的像一些。
连胤轩在那幅旧画上用笔将轮廓稍稍描了一遍,运笔徐急如若,厚醇中见滋润,而后搁笔问道:有什么不同?
纸张很旧,画像却很新。映雪轻答,并揭起闻了闻,有松烟墨的墨香。
那这张呢?连胤轩捻起那张新画,递到她面前,闻闻看。
映雪闻过,道:墨香浓烈,你觉得是哪种?
阿若绮指甲fèng里的墨香是前面一种。连胤轩脸色沉重下来,望着映雪:月筝的房里有一张刚刚描摹过的旧画,跟阿若绮指甲fèng里那种墨香一样,而且那张画是湄妃。
映雪听着,心头也是乌云罩顶:原来你早就怀疑月筝了,却为何让画师给我作画?
想对比一下月筝对你的上心程度,以及旧画重描后与新画的墨香不同之处。连胤轩道,为她解释:月筝这段日子并未作新画,我怕误解了她。
现在知道了,你打算如何处置?她在考虑要不要将阿若绮告诉给她的事告知他,如果真是月筝,她会是最被打击的一个。
他眸子一沉,没有回答她,而是示意公公将那副旧画细细卷起,收好,而后牵着她往馆外走:我们回去歇息。
既然他不想答,她也不好再问他,安安静静随他回到了鸣鸾殿,沐浴更衣,梳发看书。
而他在她沐浴的这段时间去暖日阁处理了下公事,随后回来寝殿,速速沐浴完,爬上chuáng来。
这个时候,她觉得有点不对劲了,本来他不上来的时候,她安安静静躺在被子里微微的燥热。现在他一进帐子来,她便浑身热起来。特别是他故意luǒ着上身贴近她的时候,她腹内竟然有股热流在窜动。
睡了没?他从后抱着她,大掌若有似无的在她曲线上游走,沙哑xing感的声音在她耳边撩拨。
她的身子立即绷起来,只觉体内的火燃烧的更剧烈,于是拚命忍住不动,装睡。
他狡黠的低笑了声,霸道的将她翻过来,用手去剥她的中衣,并在她准备反抗的当会,很及时的用唇去吻住她,掌下不停。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反应非常奇怪,准备推他胸膛的手在碰到那堵墙后下意识的改为抱,并非常渴望他的吻,想念他的触摸。这样想着,她也这样做了,仰着头承受他的吻,乖乖的任他将她剥的一丝不挂,任他揉捏探索,而白嫩如剥葱的大腿则紧紧缠住他,粉嫩的掌心嫣红。
连胤轩她抱住他在她胸前探索挑逗的头颅,扯他的墨发,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乖,随你身体的反应来,不要特意去抵触。男人在她胸前含糊不清,舌尖缠住那小红点,就是不肯放。她被刺激得蜷缩起脚趾头,嗯一声娇吟就这样脱口而出,而后是第二声,第三声男人却还在继续,火热大掌由圆润紧实的胸脯转战到大腿内侧,到腿根
嗯啊她娇啼一声,腹中火热迸发,陡然一下子将男人骑在身下,三千青丝飞舞,雪白玉体划出一道诱人的波làng,嘤咛不成声,你卑鄙,竟然燃了催qíng香
他躺在她身下,捏着她雪白的臀,哑声道:女人,这次让你来而后陡然托起她的腰,往下一沉
嗯她吟哦一声,即刻闭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咬着红唇道:连胤轩,你真卑鄙
后面的声音,随着动作碎成一片片
来了一次,他将室内的催qíng香熄了,抱着疲惫的她入眠。
把你和孩子累坏了。他吻吻她汗湿的玉颜,唇角满意勾起,不过你总算将我喂饱了而一次小女人,等你把孩子生下来,我要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chuáng,以弥补这些日子对我的冷落狡黠的轻笑,再吻吻已经陷入熟睡女子的红唇,满足的闭上墨眸。
翌日天大亮,映雪被自己的梦给惊醒了,搂着被角直喘气:胤轩?这是什么鬼梦,竟然梦见这个男人出事了!
娘娘,皇上与皇后娘娘在长宁宫见太后娘娘侍立帐外的宫女见她醒了,连忙出声道:娘娘,您现在要起来梳洗吗?
起吧。看着外面的天色,估计都晌午了,再睡下去今日就不用起了。
娘娘请穿衣。
梳洗整装完,她吃过御膳房特意为她准备的午膳,带着芷兰在花园里散心。她再看那盆绛霜送给她的金牡丹,看着看着,陡然有些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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