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妾嫣然一笑,正待吩咐,却听一名侍卫急急奔来禀报,大人,那关监军的柴房起火了。
什么?薛炳霍地站了起来,怎么会起火的?
那监军挣扎想逃,碰翻了油灯。
那人呢?可逃了?小妾忙问。
没有。我等将屋锁了,守在屋外并不曾见有人出来。
那就好。小妾放下心,火也不必救了,那便烧死他好了。
薛炳也点点头,披上中衣,与小妾一同走到院子里。
柳歇在旁看着火光冲天,半垂了眉眼,心中半是放心,半是忧心。
一个时辰后,众人将火扑灭,薛炳挥了挥手,进去看看。不一刻,几名侍卫抬出一具烧焦的尸体,柳歇上前细看了看,从尸首腰间拾起一块金牌,笑着递到薛炳面前,大人,夫人已无后顾之忧矣。
这便是钦命金牌?
正是。
薛炳终于长出一口气,好,好。有大人相助,我无忧矣。
柳歇敢不效命。
好啦!小妾笑着挽住薛炳的手,都折腾了大半夜了,天都快亮了,还不回去歇会儿?大伙都累了。
唔,夫人言之有理。薛炳拍拍爱妾的手。
如此,柳歇告退了。
先生好好休息。
有劳夫人挂念。柳歇再一揖,转身回房。
薛炳与小妾回房后,仍是心里不踏实,我对那柳歇还是不太放心。
小妾趴在薛炳胸前,笑道:老爷,您怕什么!我已叫人盯实了他,谅他一个白面书生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说是这样,但总还是除了的好。夜长梦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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