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爷,这可不成!平执原那头老狐狸还得用他去应付呢!
啊,对对对。瞧我,一惊一诧地,连这也忘了,还是夫人想得周到。
老爷......小妾娇笑一声。帐内一时风流无限。
柳歇回到房中,将门户都合好,掀开文帐,终于放心地呼出一口气,忍不住低声道:公公的功夫真可算得上是,出神入化了。
那床上人便是长光,烛光里长光极秀气地笑了笑,看得柳歇一怔,忙别开头,长光只作不见,压低了声音,大人有何安排?
柳歇甩了下头,那薛炳夫妻对我仍未信任,这几日我是脱不得监视了。公公现在是已没了的人,还请走一趟将军府,将讯传到,让他上门来问。
好,事不宜迟,长光这便上路......长光说着便要掀开帐子,却被柳歇一手止住。
此时外面有侍卫把守,恐怕不易。不如明日我走了之后吧。
长光轻笑,那些个三脚猫,长光还没放在心上。大人,告辞!说着人已闪至窗边,轻轻支起窗架,手向远处灌木丛一弹。
谁?几名侍卫俱向那边扑了过去,乘此,长光拔身而起,几个闪身已出了郡守府。
身后几个侍卫边走边嘴里抱怨,你花了眼吧。你不是也看见听见了么?别吵了,不定是只野猫野鼠什么的。
翌日午后,薛炳与柳歇正坐在堂前议事,一名小侍来报,老爷,平将军来了。
什么!薛炳噌地站起,心里已是慌了。
柳歇站起,不动声色地道:大人先别急。昨晚才出事,将军府的消息不会那么快。定是好几日不曾见到我和长光,礼数上来拜会一下而已。
先生说的是,说的是......可他若要见长公公,那可如何是好?
大人放心,柳某自会应付。但将军,大人还是要见见,只要不露什么马脚,自不会有事的。
......也罢。不见反而见疑。薛炳对小侍吩咐,去请将军等人入花厅。
薛炳与柳歇一同来至花厅。平执原上前行礼,下官参见钦差大人。
柳歇上前一步扶住他,同时不着痕迹地将一张纸条塞入他手里,口中客气道:将军何必拘礼,快坐,快坐。
谢大人。平执原又与薛炳互相见了一礼。
将军今日有何事么?柳歇端着茶碗,温煦地问着。
呃,多日不见钦差大人与监军大人,特来问候。
呵呵。柳歇放下茶碗,轻笑,看了看不停擦汗的薛炳一眼,有劳将军惦记了,我们可不都好着呢。
那好,那好......咦?今日怎么不见监军大人?
哐啷一声,薛炳手中茶碗碎了一地,脸上颜色已变了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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