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玉勃然变色,话也不说,抬手便将手中酒壶照准夏西南的脑袋猛地掷了过去,酒壶与夏西南的额头相撞,霎时四分五裂,碎成数片,酒水混着他额上的鲜血淌了一脸一身。
怀玉嘿嘿冷笑,恶狠狠地瞪视着他:“姓夏的杀才,我问你,她待你如何?”
夏西南额上破皮处被酒水一烧,痛得呲牙咧嘴,哭得更狠,流泪道:“臣斗胆,姑娘待臣等不似主仆。臣生病时,姑娘煮饭菜给臣吃,对臣嘘寒问暖,有什么话都与臣说,对臣像是自家人一般……”
怀玉点头,恨恨咬牙道:“她既然这般善待于你,你为何也要咒她?你为何要咒我的小叶子?你哪来的胆子!可是想死!?”
又断然道:“我说她在她便在!她好好的,只是被逼走了,亦或是躲起来了,可明白!”
夏西南痛哭流涕,勉强辩称:“臣并不敢咒姑娘。那一场大火……臣只是……”
怀玉又抄起一把酒壶,夏西南慌忙叩首,把额头藏起来,屁股撅得老高。第二把酒壶便落到了他的屁股上,一声钝响,酒壶从他身上滚落在地,却没有碎,许是肉多且软的缘故。
怀玉暴喝:“滚下去!”
夏西南连滚加爬地退下去时,怀玉忽然又在他身后疾声厉色地喝问:“你回去后可有事情做!”
夏西南毕恭笔挺地站住,垂首应道:“有,臣去问问看可有姑娘的消息。”
☆、第131章 侯怀玉(三)
怀玉醉了一日一夜,再次日,便又恢复了惯常冷冷淡淡的模样。照常视朝,照常下朝,偶尔去看太后,回来后照常发脾气摔东西,仍旧是宫人们眼中性情乖戾的凉薄天子,喜怒无常的寡恩帝王。
因后宫空虚,妃嫔等一概全无,仅有一位皇后,还是个失爱于皇帝的。皇帝一心一身都放到了政事上,从早到晚地看折子,天下被治理得兴盛安定,太太平平。因他重文亦不轻武,对外邦强硬照旧,对内却是轻徭薄赋,与民修生养息。由是,举国上下莫不称颂,天下之人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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